鄭飛穿好衣服慢慢冷靜下來,自己家裏麵的設計是前麵樓房後邊是原來的老房子樓房和老房子之間有一個不到2米的小院子作為鏈接,因為自己還沒有到結婚的年齡所以前麵的樓房還沒有裝修平時都是睡在後麵的老房子裏。鄭飛一隻手緊緊的握著鐵鍬慢慢的蹲在院子中間抽煙細細的聽著外邊響徹的慘叫聲,嘶吼聲發動機的轟鳴聲和不時傳來的輕微爆炸聲等等各種聲音的混合,鄭飛知道現在不能亂,一亂就什麼都沒有了外邊的東西是真的會殺死自己的而且鄭飛真的不想變成那些玩意兒。走,是必須得。鄭飛不認為他後院那扇比他年齡都大快跟屋子裏沙發年齡一樣的大鐵門能擋的住喪屍的進攻,最關鍵的問題是不走呆在家裏也沒個毛用,家裏什麼吃的都沒有平時吃飯都是去村南爸媽那吃所以就算這裏安全也要必須走。趁著現在異變剛剛發生趁亂先去鄭和家比較好。
鄭飛也看過很多末日小說和很多喪屍電影其實不難發現這些小說和電影裏麵有很多人不是因為喪屍有多牛逼,多厲害而死。而是連最起碼麵對喪屍的勇氣都沒有活活的餓死的。麵對未知的最先到的總是名叫恐懼的一種情緒但是當我們知道了未知的東西本身就是恐懼的代名詞人們的心裏防線就會崩塌哪怕我們比那些所謂的“恐懼"強大但是我們也連最起碼的反抗都沒有在華夏這太普遍了。就像原來5個日本鬼子趕著1000華夏人一樣,怕死,恐懼,不敢反抗。
現在的鄭飛也害怕,也怕死,世界上沒有說真正不怕死的人除非那是變態或者傻比恰巧這兩樣鄭飛都不沾邊。但是剛剛用磚頭扔死一個喪屍的經驗讓他知道那玩意現在還沒什麼就是速度快一點跟一個成年人快步走的速度相當,驚人的咬合力之外就是長得很恐怖。這樣總結下來鄭飛心裏拿定注意必須走就現在。說著鄭飛猛吸一口煙狠狠的扔下煙頭。“臥槽尼瑪,來吧,你們這些臭傻比。"鄭飛大喊抄起鐵鍬猛的跑去把大門打開了。
雖然在房頂上看見街道上有汽車和人跑動的身影。估計是鄭飛住的地方是村的最東邊的最後一家而且幾年前的國家征地把整個村動的地用高高的圍牆全部給圈起來原來是禁止村民在亂種植現在鄭飛看著這高高的圍牆突然覺得很可愛。
跑!進入鄭和家,鄭和家跟鄭飛家隻劫著一條胡同鄭飛家後院的大門就在這條胡同裏(新房的大門在街道上要是從新房走就劫著一條胡同)進入他們家就短暫安全了。可是當鄭飛剛出來卻看見了一個人的背影。可能是鄭飛開門和大喊的動靜她扭過身來。
“季嬸?"
“哇"鄭飛的季嬸猛地張開不符合下顎和咬肌的大口像鄭飛撲來。
“臥槽!"鄭飛一看猛的端平手中的鐵鍬像他原來的嬸的脖子插去。噗的一聲插進已經變成喪屍的季嬸的脖子裏。但是頭並沒有像鄭飛原先預期的那樣跟脖子分離隻是鐵鍬緊緊的卡在了脖子裏。季嬸的雙手隔著鐵鍬還在努力的向前抓,鄭飛一看。一發狠一咬牙猛的拿著鐵鍬向前推去。“吼"鄭飛推著季嬸到自家牆上用力推著卡在已經變成喪屍的季嬸脖子上的鐵鍬。雙眼瞪到最大,緊咬著牙這是輕微癲狂的表現。
透過月光鄭飛大口喘息粗氣,腳下扔著沾滿鮮血和點點碎骨的鐵鍬,旁邊一顆頭顱靜靜的躺在那。鄭飛贏了。鄭飛在末世後真正意義上殺的第一頭喪屍。
“草!"鄭飛大喊一聲發泄著心中的悲傷與無奈。鄭飛打小就是在村東頭長大的在這片的大人都是看著自己張大的自己也基本都是嬸嬸叔叔從小叫到的。現在親手殺死了看著自己張大小時候還逗過自己玩的人心情可想而知。雖然他們已經不再是人了。
沒時間多想鄭飛迅速的抄起鐵鍬來到鄭和家門前“鄭和,鄭和。"鄭和大叫猛力的拍打鄭和家的大門。
“開門阿,我日,再不開我就要死啦,草!"
"鄭飛,鄭飛,你們被咬吧。"說著屋子裏有人聽見快速的打開大門。
“呼"鄭飛看見鄭和也沒說話迅速的插上大門。
“沒有,我殺了老楚叔和季嬸,他們都變異了臥槽,我親眼在房頂上看見老楚叔吃了小楚。嚇死我了。"鄭飛快速的說著身體不規則的顫抖表示著他還沒有從當時的情況中反應過來。
“等等家裏人沒事吧,奶奶,爺爺他們沒變吧。"鄭飛抓著鄭和的肩膀焦急的詢問。
“沒有,沒有。我們都沒事。也是外邊的動靜把小和吵醒了,老哭我一聽外邊的動靜以為什麼爆炸了就趕緊在陽台上看了看一看遠處有些人追著人。我看輕狂不對我叫醒了大家。大家都沒事,你說的變異是什麼!什麼叫你殺了老楚和季嬸。你慢點給我說。鄭和震驚的看著鄭飛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哪知道阿,我就是睡覺的時候聽見有人慘叫我就出來看了看我還以為是小偷呢,誰想到我他媽在房頂上看見老楚正在吃他們家小子。喪屍阿,大哥,是喪屍末日到了,末日到了。"鄭飛大聲說著痛苦的攤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