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約把濕噠噠的安然拉進車裏,她的雪紡經過雨水的衝洗,皺得不成樣子不說,還似乎縮水了,不論怎麼扯,都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身體,露出白花花的又長又直的腿。
“別扯了,後座我有備用的衣服,趕緊去換一件吧。”
車子的雨刮無論怎麼努力搖,都掃不幹將車子前麵玻璃上迷蒙的水痕。王博約並沒有正麵看安然,隻是盯著不斷搖著的雨刮淡淡地說。
“不用了,開車吧。”
安然死扛著,不動,車裏的冷氣讓她覺得每個毛細孔都凍得張開了。不要說現在在車裏當著他的麵換上他的衣服,就是在屋子裏,她也不願意穿上他的衣服。
王博約見她寧願冷得直打哆嗦,也不去換身幹爽的衣服,氣得要死。
“後麵的衣服,我一次也沒穿過。隻能算是我買的,實際上不是我的,可以了吧。不信你去看。”
王博約還不了解她申安然,鑽牛角尖唄。
“我說了不用。”
王博約轉過頭來望了望她,冷得嘴唇都紫掉了。這樣下去,她非感冒不可。
他一把將安然往身邊一拉,用力一扯,安然那薄如紗紙的雪紡便滑下了身子,粉色係的BRA,和那呼之欲出飽滿的雙峰便****裸地呈現在王博約麵前。
“王博約,你渾蛋,你變態吧你。”
安然驚恐地用雙臂擋住前胸,如一隻惹怒的小獅子咆哮。
王博約嘴角一扯,邪魅地一笑:“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
安然懶得和他說,把那扯得不成樣子的衣服急急地往上拉,可是這破衣服花了兩千大洋,經不起水泡不說,那鬆緊帶的領口被這王八蛋用力一扯,完全走了樣,現在就是穿上去,也成了一字形領,露出肩膀來。
王博約不得不說,這個樣子比不穿更好看。前胸那道深深的事業線,若隱若現。
這個樣子是再不能逞能下車了,安然想想氣不過,揚起拳頭,朝王博約猛捶了幾下,毫不留情的那種。
王博約身上痛,心裏卻像抹了蜜一樣。今天本來想早些出門,可人都走到門口了,又被一個電話給耽擱了。車子快到龍山墓園時,他看到安然那輛紅色的小甲殼蟲已經從龍墓園出來了。
心裏有些懊惱,來遲了。
可是這場雨那麼的及時,偏偏讓她申安然的車子壞了。他不感謝老天爺都不行。
“嗯,這幾年發育得不錯,不介意我多看幾眼的話,就一直這麼穿著吧。”
王博約啟動了車子,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
安然冷哼了一聲,伸著身子將後座上的一個紙袋子拿了過來,用那件範思哲的襯衣擦了擦頭發,然後就這樣直接披在身上,長腿實在冷,隻得不顧形象地蜷起來,一並擋在他大大的襯衣裏。
王博約用餘光瞄了一眼,他們家的申安然,還是那個倔丫頭。他停了車,把自己身上的襯衣扒了下來,將帶著體溫的衣服遞給安然。
“你穿上衣服啦,臭流氓。”
“如果你再不披這件的話,我不保證下一秒我真的會流氓給你看。”
安然猛地用力將衣服扯過來,蓋在腿上,嘴巴撇了撇,算了,誰叫今天運氣這麼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