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海檳棧道本就是個清靜的地兒,加上是晚上,就更加沒人了。一下車,海風吹來,安然不自主地的縮了縮脖子。王博約便把自己的大衣披了過來,
“衣服,你還是穿上吧,你那身體現在如果再凍到了,就更亂成一鍋粥了。“
安然把王博約的大衣遞過來。
“什麼叫我這身---體?把我說得像豆芽菜一樣,信不信,在這裏我就把你給辦了。”
安然看到發狠的樣子,玩意大發:“呀,我好怕啊,有本事你來啊。就你那三腳貓功夫?”
王博約怒了,這就如一隻惡狼撲向她。
安然笑著跑啊,跑啊,每每他要抓住她的時候,她便碼足了力,向前一點,使他落空。到沙灘時,王博約撲--倒她,便牢牢地把她壓著不放了。
“翅膀硬了,敢和爺抗爭了?看爺不好好的懲罰你。”
王博約說話間,便把手伸進了安然的大衣裏,對她撓起癢癢來。
安然最怕癢,在沙地裏打著滾求饒著:“不要了,不要了,王博約你給我住手。”
“還敢不敢爺是三腳貓功夫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咯咯咯咯
安然笑得氣都岔了。
王博約這才住手,在她身邊躺下來,長手一伸把身邊的女人拉進自己的大衣裏。海風的腥氣與安然的雛菊香水味兒混和在一起,這會兒卻讓王博約內心特別的安靜。這一刻世界似乎隻有他們兩個。
“然然,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婚禮?”
他摟緊她的細腰,下巴頂著她的發頂,聲音有些沙啞地問。
懷裏的女人卻不吱聲。
王博約拉開她,卻見安然的眼圈紅紅的。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說錯了什麼話,下子慌了。
“怎麼了?感動得哭了?”
“感動什麼?眼裏進了一粒沙子啊,好不舒服,你剛才說什麼?”
王大少暈死了,多麼溫情的時刻,這女人卻這樣。
可這會兒他也不好說什麼,緊張地給安然吹了吹,可是沙子似乎還是沒有出來,安然也不敢怎麼揉,隻是眼淚嘩嘩地流著。
王博約這才起了身說:“你等一下,我去買支水來,衝一衝就好了。”
他抽身走了,安然的眼淚卻流得更加凶了,隻是這一次是有真的也有假的了。王博約的話她聽見了,隻是因為自己心裏害怕,害怕那隻是一個夢,所以不自主地選擇了不當真。她隻希望三個月後,他能處理好家裏的事,她能緩和他母親的關係,順順利利地結束和駱景程的荒唐關係,平平靜靜的生活。
“然然,來,快點衝一下眼睛。”不一會兒,王博約買了一支水過來,幫安然打開。
海邊本來就冷,加上剛才這麼一折騰,王博約也不鬧了,拉著安然要回去。
“再玩會啊”
安然卻不想那麼快走,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打鬧過,這樣放鬆的時刻便顯得彌足珍貴。
“還想再玩?要不我們換個地方玩一下二人遊戲?”
王博約壞笑著說。
安然腦補了無數個邪惡的畫麵,知道這男人也想歪了,白了他一眼說:“想得美。回去,現在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