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斷了過去,讓明天好好繼續……”王博約聽了心裏不禁一糾,他隨手抓起前麵的酒杯便用力地擲到前麵的玻璃板上,隻聽“啪”的一聲,那隻杯子瞬間被摔成了碎片,紅色的酒汁沿著玻璃板一點點滑下來。
聽到動靜,安然隻是扭頭來看來了一眼,前沒有停下唱歌,張繼東和梁家俊皆緊張地喊著“哥……”
後麵的話他們也不知如何勸。讓他冷靜?讓他有話好好說?那便不是王博約了。
葉子倒底少見王博約這種凶悍的樣了,心裏還是怕怕的,噌地站了起來:“王博約,你少在這裏耍橫?有本事你掃清你和安然麵前的那些個障礙,把安然早早地給娶回去,你這樣耍橫算什麼能耐?”
安然仍在唱著,聽著葉子為自己聲張正義,早已淚眼朦朧,聲音哽咽。
“葉子,你給我閉嘴。”
張繼東低喝。
“我為什麼要閉嘴?我說的不是實情嗎?昨……”
“葉馨!”
葉子的話剛觸及到昨天,張繼東便製止著不讓她說下去了,這會兒更是起身,拉著葉子往外走。
梁家俊和劉恪瑾見勢也跟緊著出來。
包房裏隻剩下了安然和王博約。大家的反應安然似乎都沒有瞧見,隻是心無旁騖地唱著歌,卻已聲淚俱下。她到底是動了要離開他的心思了,卻又是那麼的舍不多,那麼的痛。
王博約一個力道,搶下了安然手中的話筒,扔到一旁時,砸到了角落的音箱上,立刻引起了嘯叫。
安然見他又發起少爺脾氣來,自己也沒有心情理他,拎了包,就要走。
王博約火氣便更大,把安然往自己懷裏一拽,便帶著憤怒,還著懲罰,帶著積蓄在心裏的壓抑和無奈,咬著安然。
安然的手被王博約反手緊捏著,身子也按到一邊的牆壁上,他密密地壓著她,長腿抵在她雙腿中間,根本動彈不了。她試圖扭動了身體,卻哪裏動得了。感覺到自己的脖子生行地被王博約咬出血來,安然隻是不動,卻止不住的淚如泉湧。
王博約發了一會兒狠,口腔裏有了血腥的味道,才意識到自己又弄傷了她。他終於放鬆了些,將安然摟在懷裏,緊緊地抱著,生怕她變成一道輕煙,飛走了,真的再也不回來了。
“申公豹,再也不要說成為過去的話,你是我的,是我的,我們明天就去結婚,我們離開市,你不是喜歡瑞士嗎,我們去那兒生活,生一堆的孩子,過我們自己的生活。然然……對不起……然然……”
王博約說得急了,竟語無倫次起來,見安然仍在抽泣,渾身都在抖著,他雙手抓著安然的肩,換成抵著她額頭,兩兩對望的姿勢,輕輕地吻掉她落下的淚珠子,吻她光潔的額頭,她閉著的眼。
這會兒有潔癖的他,竟也不嫌棄安然一把鼻涕一把淚,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安然見他終於平靜了些,抬手擦了擦眼淚,用力推開王博約,啞著嗓子說:“葉子說得不錯,你除了會耍橫,你還會什麼?就這樣吧,王博約。”
“申安然,你再說一遍試試?”
王博約又發起狠來。他很少低頭,也很少這麼低三下氣地去哄一個女人,對於申安然,他覺得他的姿態已放得很低,很低,變得自己都覺得娘們的討厭,可是顯然這女人還覺得不夠,說他隻曉得耍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