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駱景程這麼一提醒,安然再仔細的一打量,這處公寓真的很多都是單個的。屋子裏隻有一間房,一雙拖鞋,一張沙發,一張餐桌,一張餐桌椅,一個喝水的杯子……
安然跳下沙發,跑到洗浴間,果然,洗手台上隻有一個漱口杯,一條毛巾,廚房裏隻有一副餐具……
“嗬嗬,似乎我們待會需要采購的東西還真的很多。”
安然搖頭,重新跌回沙發裏,卻直接坐在了駱景程的腿上。壁爐裏的柴火燒得滋滋的響,屋子裏暖烘烘的,可是外麵卻飄著鵝毛大雪。
“駱太太,可能今天我們都不了門了。”
駱景程淺笑,安然怎麼都覺得他的笑容裏不懷好意。是啊,這麼大的雪是沒法開車子了,這裏購物又不像S市那麼方便,出門便有,並且商場關門也早。
“那怎麼辦?”
“就這樣辦咯。”
他倒是處之泰然。
在這一張沙發的屋子裏,安然實在不習慣坐在人肉沙發上窩在他懷裏,便掙開他的手,端了咖啡走到壁爐前,席地而座,地毯是針織長毛的羊毛毯,還是蠻暖和舒服的,安然索性倒下來,枕著手,側身看著跳動的火苗,屋子裏這時響起了一陣輕柔的音樂。
雙簧管的慵懶和愜意,節奏如伴旁徐徐略過臉盤的風,讓人舒緩而放鬆,時光便鐫刻在這一窗雪,一爐火,一杯咖啡,兩個人裏。
駱景程行過來,將她攔腰抱起,將她的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一隻手由他牽著,他的另一隻手扣緊她臀部的位置,抵著她的額頭輕搖慢舞。
倆個人都不說話,她閉目,而他而微微俯身貼著她的麵頰。他的文藝她是知道一些的。上次在駱家領略他那間視聽效果一流的視聽室,看到那麼一溜的黑膠片便知,那不是燒包,是真的有愛好沉澱的東西。
要管理那麼多的人,處理那麼多的事,喜歡像滑傘之類的運動,輕熟,卻似乎除了生孩子,女人的活兒也都會做,這個男人是不是太好了?好得讓人覺得不真實。
“在想什麼?“
她的神遊,他即使沒有看她,也可以感覺到。
“想你。“
安然脫口而出,馬上又補充:“想你是一個怎樣的人?“
顯然對於她的答案,駱景程很開心。他低笑。
“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
他還真是神回複。不過安然馬上便知道他回複裏的意思是什麼。
那條連身裙的連鏈已被他一下拉開,她胸前的飽滿蓬勃而出,藏在那黑色的蕾絲胸衣裏,如同一朵白色的罌粟,透著別樣的you惑。
駱景程一手輕抬安然的下巴,讓她與他對望,在彼此的眸子裏,他看到了不知所措的她,她看到的仍是那一潭溫柔卻又暗潮湧動的眸子。
安然覺得,這個男人,如若不是他對你動心,你是根本探不到他的心底的。
他俯身去咬她的櫻唇,她很少抹那種鮮亮的口紅,最多上點水果味的唇彩,薄薄的水果味,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