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九訣抬腳踩歪了官兵的鼻子,官兵拱了拱身體,暈了過去。
“還打哪了?”
聞人笛扭頭看向兩位師兄,“手掌,大腿,後背。”
“嗯。”九訣一腳踩斷了暈厥官兵的手筋,直接踩醒了他。
另兩名官兵揮刀砍向他,九訣飛起一腳,踢掉了一名官兵的下頜骨,隨即抽出軟劍勾住另一名官兵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側掌打在官兵的臉頰上,直接震碎了他的一口銀牙。
“大哥哥你好棒。”聞人笛拍手,還跳腳,又指向最先倒地的官兵,“他還罵我是傻子。”
九訣偏頭看向聞人笛,“你傻麼?”
“不傻。”
“嗯。”九訣將軟箭收起來,對聞人笛道:“隨便打,打殘算我的。”
“他已經殘了。”聞人笛不解道。
“腦殘。”
“……噢。”
九訣倚在囚車旁看著聞人笛對那名官兵一頓拳打腳踢,聞人笛打累了還直起腰歇會兒,然後繼續打,他打的是官兵的頭部,官兵除了本能的哀嚎聲,可能真的不會思考了。
“好累啊。”聞人笛抹下額頭,看著被打成豬頭的官兵,滿意的笑笑,九訣打個響指,府中的侍衛便上前抬走了三名官兵。
聞人笛蹦蹦跳跳跑到九訣麵前,“大哥哥,笛子代師父師伯謝謝你。”
三師兄和五師兄也緩過來些,他們坐在地上,抬頭看向九訣,分別道了謝。
九訣掏出錦帕遞給聞人笛,讓他擦拭額頭的血跡,狀似不經意,“你的師父師伯都是誰?”
“我的師父是鼎鼎大名的嗜門門主,我的師伯是享譽各國的杏醫林尊主。”
“哦?”九訣故作疑惑,“杏醫林不是被官府剿滅了麼?”
三師兄咳嗽兩聲,吐出血水,聞人笛趕忙幫他拍背,三師兄對九訣說道:“敢問兄台大名,我等遭人陷害,身不由己,日後我等若能脫險,必報答兄台恩情。”
“九訣。”
五師兄虛弱地笑道:“九訣兄還是快些走吧,不要被我等連累了。”
九訣抬頭望望軍師府的匾額,勾唇道:“本軍師已到目的地。”
軍師……三人愕然,他們雖不知自己為何被抓,卻知道他們是被送到軍師府的。
九訣跨過他們,走入府內,侍衛背起三師兄,道:“請吧,大神醫們。”
三人進了堂屋,見九訣慢條斯理品著茶,三師兄問道:“軍師是受誰人之托?為何抓我們?”
九訣示意侍衛為他們鬆綁,又請他們入座,聞人笛湊到他身邊,“大哥哥,你是壞人麼?”
“你覺得呢?”
“看著不像。”
九訣擱下茶盞,“本軍師覺得自己很壞。”
聞人笛眨眨眼,看向他的腕部,“你的手串和師伯的一模一樣。”
三師兄和五師兄也看向他的腕部,五師兄驚詫道:“軍師究竟為何人辦事?”
“你應該問我辦了何人。”
“你——”五師兄眸中含了戒備,“你綁我們來此所為何事?”
九訣低笑,“用你們交換一個人。”
“誰?”
“十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