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因為鐵男的存在,東廠的人特別是王天豹不敢動晴天和她的酒吧。現在,鐵男仍在,但他的麵子不值錢了。才昨晚王天豹過來收了保護費。今晚,陳柱子又帶了一幫人過來鬧事。很顯然,東廠中的某些人要動晴天和她的酒吧了。
陳柱子讓豺狼去外麵叫人,大張阻攔不了。他叫來一個勸酒姑娘,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勸酒姑娘搖頭,苦著臉說道:“張哥,這樣做不好吧。你看現在可是顧客高峰期,如果趕他們走,對我們酒吧的信譽不好。”
淩晨一點,正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因那個女人已穿好衣服,其他顧客見“好戲結束”已回到各處繼續鬥酒。
大張糾結了,但沒時間讓他去多想。陳柱子叉著腰笑眯眯的看著他,一副看過下本宮不弄死你的太監樣。
“陳柱子,今晚你是鬧定了?”大張咬著牙沉聲說道。
陳柱子哼了一聲,“你說呢?”
“草。”大張惱了,一胳膊甩了過去。陳柱子一個側身躲開,腳步挺有章法,看得出是個練家子。
不一會兒功夫,豺狼就回來了,但他後麵沒跟著人。陳柱子當場就愣在那兒。大張也迷糊了,心想莫非是陳太監在玩弄我?
“豺狼,人呢?”陳柱子尖聲問道。他可是安排了二十多個小弟在外頭候著,可他們人呢?
豺狼縮著身子低聲回道:“老大,我也不知道,外麵一個人都沒有。”
“你說神馬,一個人都沒有?”剛才還十分蛋定的陳柱子這下徹底暴怒了,衝上去一腳將豺狼踹到在地,罵道:“老子二十多個人,你跟我說一個都沒看到,你他妹是不是瞎子?”
豺狼倒在地上縮成一團,哭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他感到很委屈,外麵真的是沒有人嘛。
劇情突然急轉,大張頓時鬆了口氣,於是忍不住就笑著對陳柱子道:“陳柱子,我看你也別跟小弟做戲了,要不你明晚再來?”
陳柱子回頭瞪著大張,臉色極其難看。
大張聳聳肩,“想打架,我奉陪。”
陳柱子的拳頭嘎嘎作響,但最後鬆開了。論實力,兩人半斤八兩,他知道大張同樣清楚。
最後,這場鬧劇以陳柱子帶著一群不入流的小癟三氣急敗壞的離開酒吧而收場。
大張掃了一圈整個酒吧,嘴角露出了一絲難得的微笑,隨後一張臉又陰沉了下來。今晚隻是第一波,也許明晚就會來第二波。道上的人都知道東廠的做事手段,不達目的死不罷休。
“哎,人情難還啊。”
大張搖搖頭,打算去門口抽上幾口,卻見龍羽凡從外麵進來。這小子還縮著個腦袋生怕別人看到他似的。大張眉頭一皺,不由得把陳柱子安排在外麵的二十多個小弟卻無緣無故不見了這事跟龍羽凡聯係在了一起。
這會,龍羽凡已走到了他麵前,隻簡單的叫了一聲“張哥”就想開溜。大張咳嗽一聲將其叫住。
“張哥,有事?”龍羽凡笑著問。
大張點點頭,看著龍羽凡說道:“剛才出去了?”
“嗯,出去買包煙。”龍羽凡說著從褲袋裏掏出一包藍裝的紅雙喜,並取出一根遞給大張。後者接住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讚道:“這香煙不錯,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