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外麵的夾雜著哀號的狂風依然聲勢不減,而墓道裏的人們也漸漸的燥動了起來。漆黑的墓道中突然閃出了一道光束,離了較遠的人被這光束嚇得驚叫了起來。墓道裏頓時噪雜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點個燈,這裏太黑了”阿裏維無奈的向著混亂的人們解釋著。人們又漸漸的恢複了安靜。
阿裏維借著手電的亮光,從堆棄在墓道入口零亂的物品中翻出了一盞汽燈。慶幸的是汽燈的玻璃罩居然沒有摔破。隻是裏麵的紗棉燈網受了振蕩破掉了。阿裏維舉起汽燈輕輕的晃了晃。發現裏麵居然還有不少的汽油。心裏頓時輕鬆了不少。又在零亂的翻騰了好半天,終於又被他翻出了一個雪白色的棉紗燈網。
幾個年輕人看著阿裏維熟練的將燈網裝好,開始給汽燈加壓。接著“哧”的一聲,劃了一根火柴。慢慢的將燈網點燃。火焰升騰片刻之後,棉紗燈網漸漸變成了灰白色的小圓泡。阿裏維接著按動了汽燈下的按鈕。“哧哧”的一股火焰直噴頂端的燈網。好一陣子這後,阿裏維移開了按著按鈕的手,瞬間,那灰白色的燈網發出了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漆黑的墓道。
在光亮的作用下人們的繃緊的神經慢慢的放鬆了下來。但隨既麵對著深遂的墓道。人們那種被莫名的恐懼再次襲來。有的人甚至無法抑製的發出了絕望的哭嚎。
嬌嬌和馬東開始仔細的觀察起了墓道的結構。整個墓道是由寬厚的石條搭建而成,墓道的頂部呈拱型,地麵則由細碎的鵝卵石鋪設而成。借著燈光向裏望去。才時才發現原來墓道並不太長,二十米左右的樣子,在驚慌失措的人們的背後,隱約的可以看到裏麵的第二道墓門,而所有的人都好像十分避諱似的都克意的遠離著那裏。
嬌嬌簡單的爭求了一下羽毛的意見,決定進入古墓中一探究竟。阿裏維又在零亂的物品堆裏找出了幾個人的背包和另一盞沒有摔破的汽燈。兩盞汽燈照亮了整個墓道。羽毛舉著汽燈開路,一行五人緩慢的從人群中穿過。
突然,旁邊伸出一隻手,抓向了正舉著汽燈的羽毛。“姑娘,你們不能進去,裏麵太危險了”
羽毛連忙側身,閃過了抓來來的那隻手,轉頭向說話那人望去。正是體如篩糠的何隊長。“你們真的不能進去,裏麵太危險了”何隊長的表情十分的懇切。
“可是我們不能就這樣被困在這裏,如果裏麵真的有邪惡詛咒的話,我想破解詛咒的辦法也一定在裏麵。那才是我們的生路。”嬌嬌跟在羽毛的身後態度十分堅決的話道。
看到幾個年輕人十分嚴肅的表情,何隊長無話可說,雙手抱著頭蹲在了地下。
“我跟你們一起進去看看”張警官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湊到了幾名年輕人的跟前。
羽毛沒有說話,高舉起汽燈,慢慢的走向了第二道墓門,餘下的幾個人緊隨其後。順著微微傾斜的墓道,連同張警官在內的六人個走到了第二道墓門前。石製的墓門碎成了無數的小塊,堆積在墓門一旁。
“咦”嬌嬌突然蹲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堆在一旁的碎石塊。轉過頭對湊過來的張警官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站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塵土:“我們進去吧”
羽毛率先進入了前墓室,在汽燈的光亮下,前墓室裏的情景盡收眼底。果然如何隊長所說的,前墓室的正中央果然雜亂無章的堆放著一大堆骸骨,而那個黑色的骷髏頭也在其中。
嬌嬌並沒有去檢看那堆骸骨,而是讓羽毛和多多各舉一盞汽燈,一人跟著馬東,另一人跟著自己,仔細的向古墓的四周搜索起來。
前墓室的建築風格與墓道大置相同,都是用厚重的石條搭建而成,石膏勾縫。牆壁上雕滿了墓主人生前的情景,並且所有的浮雕都用石灰粉刷過。嬌嬌一幅圖畫一幅圖畫的看了過去。
墓主人應該是古戎盧國中一位十分好戰的君主,牆壁上的浮雕上出現次數最多的就是這位鼻梁高聳,眼窩深陷的君主手執長矛指揮軍隊的聲景。
“西域三十六國,雖然同樣的國小勢微,倒也常年為了爭奪沙漠綠洲而發動戰爭。從這些浮雕的風格來看,比較接近隋朝時期的造像風格。那這位君主就應該屬於隋朝末期的人物了,而且這位君主很有可能就是戎盧國的最後一位君主。”嬌嬌一麵看著浮雕,一麵給身邊的羽毛作著解說。
張警官看了一陣浮雕,感覺索然無味,便蹲到了那一大堆骸骨前,像是仔細在觀察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