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剛一坐直了身子,就連忙問仍在一邊竊笑不已的羽毛:“我們早上吃什麼?”
羽毛撓了撓頭道:“吃的可不多了,你要不要給大家省點兒?”
“哎,那可不成,您沒看昨晚上我多累呀!”馬東一臉的委屈的叫了起來。
“啪!”一隻空飲料瓶從嬌嬌的手中飛了過來,不偏不倚正中馬東的額頭,隨之而來的就是嬌嬌與多多杏眼圓睜,氣不可捺的表情。
馬東被這一擊之後,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連忙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拎過自己的背包,取出了裏麵的食物分給了眾人。
多多跟嬌嬌兩個人低頭不語,默默的吃著自己的食物,兩個人的腮邊的紅暈仍未煺盡。而羽毛唯恐天下不亂的坐在多多不停的對著多多嘀咕著什麼。惹得多多本來緋紅的臉頰不住的向胸前垂去。
馬東賊兮兮的用兩隻眼不斷在多多和嬌嬌之間掃來掃去,一邊不斷的往嘴裏塞著食物。不時的還衝著羽毛和阿裏維作著鬼臉,逗得羽毛吃吃的笑個不停。
就在這時,張警官領著三個怪人和另外的四名手拿工具的考古隊員進入了古墓的內室中,一進內室,一行人就直奔何隊長所處的位置而去。
何隊長此時似乎還沒睡醒,兩名考古隊員叫了好半天,才聽見何隊長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幾個年輕人連忙起身向石台的另一側看去,隻見兩名考古隊員正把何隊長從地上架了起來,而何隊長卻一臉驚恐的怪叫不已。
張警官麵有慍色的把手中拎著的食物猛的塞進了何隊找的嘴裏,這才止住了他的嚎叫。而瘋瘋顛顛的何隊長嘴裏叨著食物,掙脫了兩名考古隊員,連滾帶爬的躥到了角落裏大嚼了起來。
“就這裏,快點打開。”張警官也不去管何隊長,指著何隊長剛剛坐過的那塊石條對著身邊的考古隊員說道。
還沒等考古隊員們動手,嬌嬌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扔掉手中的食物便衝了過去:“等等”
嬌嬌突然的一聲大喊嚇得張警官就是一楞,另外幾名考古隊員也停下了手裏的工具,連三個怪人一起瞪著嬌嬌。
“張警官,你這是幹什麼?”嬌嬌麵如寒霜的問道。
聽了嬌嬌的問話,張警官先是一楞,馬上答道:“呃,哦,是這樣的,這下麵埋著一件十分珍貴的文物,外麵的天氣又剛剛好轉過來,我想呢!請這幾位文物局的同誌,趁著天氣好,先把這件文物帶回去。以免在這裏再出什麼意外?”
聽完了張警官的話,嬌嬌先是笑了笑,隨既突然正色厲聲問道:“張警官,你們的戲演到這裏該結束了吧?”
被這一問,張警官不由一怔,莫名奇妙的問道:“什麼、什麼演戲?小同學,你今天這是怎麼啦?沒事吧你!”
“托您的福,我們都還沒死”嬌嬌麵沉似水,一字一句的說了起來:“從第一眼看到古墓那時候起我就覺得不對勁。第一,考古工作要求的是精細穩妥,通常對古墓墓門以及墓道內的沉積土和挖掘土都會經過反複的過篩,以保證泥土內不會帶有相關的文物而造成遺失,但是從我們第一天到達這裏的時,我就發現在墓門外及營地的周圍跟本沒有篩土堆。”
“那、那隻能證明何隊長他們工作上的失職。”張警官麵露慍色的說道。
“好,那我就說第二點”嬌嬌對著張警官冷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通常,對有可能發現珍貴文物的古墓都會有武警作保衛工作,決不可能由一名刑警或者是巡警前來保衛,而這支考古隊中,卻隻有你一人擔當保衛工作,請問張警官,您是刑警呢?還是巡警?”
“我、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帶的隊伍在途中遭遇到了沙暴和流沙,就剩我一下人到達這裏的。”張警官的臉開始一陣陣的發紅,額頭上冒出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