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主戰團一營指導員張維偉帶領的搜索小分隊在追蹤專家的帶領下自流村村出發,一直步行追蹤著那輛神秘失蹤的農用車的蹤跡。
根據通往太行山區的高速公路的攝相資料顯示,當天共有兩百多輛拉羊的農作車經過收費站,而根據失蹤的農用車在鄉間土路上遺留下來的痕跡來判斷,這輛農用車應該屬於輕型三輪農用車。
依據這一點,排除掉了大約近百輛通過太舊高速公路收費站以後,在體溫測量儀器與特戰隊員的監控之下,有八十多輛農用車。經檢查無任何異常後,安全放行。
剩下的二十幾輛沒有通過太舊收費站的農用車,也就成為了追蹤小組主要的追蹤對象。在當地警方與通靈人的協助下。張指導員所帶領的小分隊在十幾天的時間裏先後追蹤到了近二十輛拉羊的農用車,而經過仔細的查實,也都一一排除了攜帶靈異體的可有性。
晉中至太行山風景區這一段高速公路上,有著大大小小的七八條岔路,可以上下高速公路。經過了十幾天的排查過後,眼前剩下的就中有距離太舊收費站十公裏遠的這個小小的岔路下的小村莊了。
由於地形和情況過於複雜,張指導員和特戰隊們這十幾天來幾乎是小跑著走遍了周邊的大大小小十幾個村莊,一輛車一輛車的去尋訪。而眼下所麵對的最後的一個小村莊,很可能就隱藏著仍未排除危險的最後三輛農用車。
在當地警方的協助下,張指導員很快的在臨近太行山的最後一個叫作魏家北頭的小村莊裏找到了其中兩輛農用車的去向,並報告給機動組。火速進行調查。但是剩下的最後這一輛農用車,卻怎麼也找不出其具體的去向。
正在躊躇間,一名魏家北頭村的老農民的話突然引起了張指導的注意。
“是不是從村後的小路進山了。”老農民的話很簡單,但在張指導員聽來,卻像是黑夜裏見到的一盞燈火一樣讓人眼前一亮。
情急之下,張指導員趕忙問道:“怎麼這個村子還有能進太行山的路嗎?”
“有是有,就是早都沒有什麼人走了,那條路好多年都不用了,雖然不太好走,可是三輪車也能將就著開過去。”老農民對張指導員的追問並沒有感到意外。
“您老能帶我們去那條路看看嗎?”張指導員聽了老農民的話之後,連忙懇請老人帶路。
老農民十分愉快的答應了張指導員的請求。特戰隊員們顧不上連日來的疲憊,跟著老人穿村而過。
魏家北頭村的西北麵是成片的麥田,張指導員帶領著特戰隊員在老鄉的指引下,穿過了綠油油的麥田。在麥田的另一側的綠化林中,負責印跡追蹤的專家在雜草從生的綠化林中找到了兩道輪胎輾壓過的痕跡。
考慮到可能存在的危險,在對敦樸的老鄉千恩萬謝之後,便請當地警方的同誌與老人家一並返回了魏家北頭村。隨後,對自己所帶領的特戰隊員們簡明扼要的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追蹤組便循著綠化林中的輪胎印跡。繼續追蹤了下去。
穿過了綠化林之後,清晰的輪胎的印跡漸漸變得模糊了起來。在臨近山腳下的坎坷不平的山地間七拐八折的一直向著太行山的方向延伸了過去。
追蹤組在拐過了幾道小山崗之後,眼前赫然出現了一道三四米高的陡坡,在陡坡斜麵上留下了農用車輪胎輾壓過的深深的印痕。顯然這輛農用車開上了這道陡坡。
特戰隊員們爬上了陡坡才發現,原來這道陡坡竟然是一段廢棄已久的公路,公路的一端由於修建高速公路而被截斷。另一端直接通向了太行山的深處。從路麵上班駁不堪的瀝青和遍布的雜草來看,這段公路顯然已經十幾年都沒有被人涉足過了。而通過路麵上雜草輾壓過的痕跡來判斷,那輛農用車所行駛的方向正是西北方的太行山區。
張指導員命令自己所帶的十幾名負責追蹤的特點隊員們稍適休息之後,便沿著這段廢棄的公路向著連綿起伏的太行山區追蹤了過去。
破敗不堪的柏油馬路並沒有任何明顯的指示路標,並且還有很多處路麵都長年被風雨侵蝕下,損毀了不少,農用三輪車的印痕也因為這種殘破的路麵變得時有時無也來。追蹤工作也愈發的艱難了起來。
公路隨著地勢逐漸的走高,一直向著太行山內延伸進了太行山區。特戰隊員們一腳深一腳淺的奔行在這根本不知通往何方的路麵上,不時的要停下來仔細搜索那隱藏於亂石與雜草間蛛絲馬跡。
不知不覺的,追蹤組跟著那時有時無的輪胎痕跡進了太行山區。公路一進山便持續的走高,盤旋於崇山竣嶺之間。從這個山的半腰處突然轉彎,沿著平滑的蜿蜒的山脊轉向了不遠處的另一座山峰。再由那處山峰的前端,延伸進了連延起伏的大山之中。
進山之後不久,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特點隊員們一邊行進一邊簡單的吃了些隨身攜帶的壓縮餅幹,走在隊伍最前麵的張指導員和追蹤專家打開了軍用強光手電。在明亮的手電光束的照射下,繼續追蹤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