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天的休養之後,釋懷仁、小雪和嬌嬌都相繼的恢複了過來。釋懷仁還特意的在醫院中打聽到了陳教授的下落。
原來陳教授因為年紀太大,傷勢太重,一直暈迷不醒,被放置在ICU病房裏由幾名大夫和護士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輪流守護著,由於特種第九大隊的極特殊性及保密性,使其附屬的醫院也秉承了這一傳統。保密,著實上釋懷仁頭痛了很久。
打聽到了陳教授下落之後的幾個年輕人急急忙忙的跑到了ICU病房,卻被值班大夫以病人需要靜養、軍人應服從命令為由將幾人拒之門外。焦急之下的幾個人軟磨硬泡的也隻能是在ICU病房隔著的觀察窗望了自己的老師半天。
直到一名專程趕來的特戰隊員在ICU病房找到了幾個年輕人,並傳達了部隊司令部命令幾個人次日歸隊的命令之後。小雪和嬌嬌這才跟著釋懷仁身後,老大不樂意的離開了ICU病房。
“這什麼部隊啊,我們受了那麼重的傷,首長們連句慰問的話都沒有,太沒人情味了。”嬌嬌一麵走,一麵抱怨著。
“嬌嬌啊,別報怨了,聽說這次鶴嗚山的靈異事件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轟動,而且咱們九大隊的損失十分慘重的。”釋懷仁勸著嬌嬌。
“是啊,為了救我,張康和無機道長都死了。”小雪默默的跟在後麵幽怨的說道。
幾個人沉默了下來,走著走著,釋懷仁突然轉回身,懇切的對嬌嬌說道:“嬌嬌,明天咱們就要歸隊了,是不是一起去看看那個死胖子。”
被釋懷仁這麼突然一問,嬌嬌楞了一下,“再說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又向前麵走去。
“哎,你幫忙勸下啊,大小姐!”釋懷仁拉住了小雪,小聲嘀咕著。
“你沒聽嬌嬌說嗎?”
“可她沒同意去呀!”
“她的意思就是同意啦,呆瓜!”小雪說完,一路小跑的追著嬌嬌去了。
午飯過後,三個人走近了馬東的病房內,而此時的馬東正坐在床上捧著護士送來的午餐看著電視大嚼特嚼著。見到釋懷仁三人的到來,連忙把嘴裏正咀嚼著的食物用力的咽了又咽,嗚嗚的叫道:“嬌嬌,你來啦!快過來坐。”
“哼!”嬌嬌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徑直的走到了窗前,望著窗外的風景出神。
“呃!”馬東被嬌嬌的舉動閃的一大口飯噎在了嗓子裏,登時伸直了脖子,翻起了白眼,張大了嘴巴。
釋懷仁見狀苦笑了一聲,走近前去,用力的在馬東的後背上捶了起來。直打得馬東連連擺手,卻被飯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被釋懷仁的狂虐了半天之後,那噎在嗓子眼裏的飯團終於硬生硬的被馬東吞進了胃裏,打著隔連聲央求著小雪送水來。終於又灌了幾大口水之後,才喘過氣來。先望了望站在窗邊頭也不回一下的嬌嬌,又轉過頭用懇求的眼神望著小雪和釋懷仁。
“哎!必竟都是出生入死的戰友了,何必呢?徐大小姐。”小雪心領神會的湊到了嬌嬌身旁,笑盈盈的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嬌嬌腮邊的發梢吹著氣,癢的嬌嬌不停的縮著脖子。
“好啦!”嬌嬌嗔怪著瞪了小雪一眼,猛的轉回身大步的走到了馬東的床前,雙眼看也不看馬東,就那麼直直的平視著前方,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接到了司令部的命令,明天就要返回駐地了,你一個人好好在這養傷吧!”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出了病房。
“啊!真的假的?”馬東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一邊用手挖著自己的耳孔,一邊環視著站在一旁的釋懷仁和小雪。
“得了,等我們走了以後,你就可以在這裏安心的泡這些護士MM了,開心吧!”小雪挖苦完了馬東,也快步的走出了病房,尋嬌嬌去了。
“嘖、嘖”馬東張大了嘴巴看著嬌嬌和小雪陸續的走出了病房之後,呆呆的坐在那裏許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頭對釋懷仁道:“阿仁,你們都回去了,那我呢?司令部那麵就沒提到我嗎?你們都走了,那我怎麼辦啊?”
“馬東同誌,你現在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特種第九大隊的特戰隊員,請不要兒女情長,婆婆媽媽。”釋懷仁一本正經的對馬東說道。
“仁哥,不要再玩我啦!同窗四年怎麼說也算得上是患難與共了吧,古墓裏被困七天,咱們也應該算得上是出生入死啦!一起進的第九大隊,這、這又成了戰友了吧!你說你們就這麼回去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算怎麼回事兒啊。要走也得帶上我一起走吧!”馬東開始有些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