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
“有意思!”林坤堄小聲的嘀咕道。
“什麼有意思?”大象奇怪的問道,心中不解,老大這是怎麼了,依他的性格看見這種恃強淩弱的事情,應該是會感到氣憤的才是啊!
“嗬嗬嗬!一會你就知道了!看著吧!眼前的可是一場好戲啊!”
“老大!他們要對那女孩出手了!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幫忙啊?”
“幫忙?不要!我們沒必要惹事!”
“可是……可是她是華夏人!”烏龜說這話的時候,正是那兩個漢子要求女孩脫去身上的大衣時那個女孩用華夏語罵了一聲“混蛋”。
“看著!”林坤堄沒有商量餘地的說道。雖然三人心中不解,可是出於長年以來對林坤堄的言聽計從,所以還是靜靜的站在林坤堄的身後,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展,除了有些焦急外並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
“八嘎!有血跡!”一個漢子借著閃爍著斑斕色彩的燈光,隱約的撇見那女孩的指甲上泛著鮮紅的色彩,那不是指甲油能夠產生的效果,還有濕潤的感覺,她身上的那種血腥的味道也在將大衣的紐扣緩緩的打開的瞬間彌漫開來。不知道那兩個漢子對這種味道有沒有什麼感受,總之林坤堄等人是十分敏感的。
如墨般的一條絲線在夜空中閃過,如暗夜中跳動的精靈,帶著靈動的形體送來撒旦的親吻。女孩將那敞開的大衣重新的裹緊了那嬌小的身軀,沒有人能夠想象到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臉上從來都是流露著那種膽怯令人憐愛的表情的她能夠在這些如狼似虎的惡棍的手中輕鬆的逃脫。
兩個漢子依然是保持著那撕扯向女孩的動作,於此前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他們的眼睛。眼底深處的那株生命之火在慢慢的消逝,直至熄滅。致死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得到哈迪斯的另眼相待,甚至自己是怎麼投身地獄的都不明白。
女孩若無其事的從林坤堄等人的身邊走過,靜靜的像一隻夜晚中遊行的黑貓。
“初次見麵,這種見麵禮也重了點吧!我覺得我還是消受不起啊!”悠然的聲音在林坤堄的嗓間傳出,身體沒有絲毫的移動,可是不知何時抬起的右手的食中二指之間夾著一把短小的薄如蠶翼的黑色似鐵非鐵的匕首般的武器。從烏龜的這個角度看過去,這把武器正在各色的燈光之下如有著生命的死神鐮刀一般的顫動著,而刀的另一端正是那個看似文靜的小家碧玉。她抬起的臉上有著一股異樣的媚笑,匕首沒有柄,隻有刀身,被女孩用三個手指控製著妄圖向著林坤堄的喉嚨之間推動。
“你們是華夏人?”女孩問道,從林坤堄放開的雙指之間將那無名的黑色兵刃收回。
“他們為什麼要對付你?可是這種大張旗鼓的勢態也不會是你這樣一個殺手可以造成的吧?”林坤堄直白的問道,他隱隱覺得這個女孩的不平凡,對待這樣的人,林坤堄一向都覺得坦誠是對他們的最大的尊重。
女孩好像是沒有聽到林坤堄的話一般,在自己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的情況之下,轉身離開此地,就像自己眼前的這幾個人都是透明的一般。
“哎……我說……怎麼這樣啊!虧得我們剛才還想要幫她!”
“還是老大明智啊!”
“走吧!”林坤堄笑了笑說道。
“走?去哪?”
“當然是跟上她啊!我突然間覺得這個女孩很有意思!”
“老大!不會吧!你還讓不讓我們活了?我們也是男人啊!見到一個還可以的你就預定了,我們怎麼辦啊?你已經有兩個了,給兄弟留條活路行不?”烏龜的耍寶是從來不用經過大腦的思考的,好像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不知道他媽生他的時候是不是每天都是盯著馮鞏看,才會有著這樣一個活寶的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