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給你麵子?”
“你……”
“好了!你們走吧!我當這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林坤堄揮了揮手,狀似大方的讓伊藤鬆五郎等人離開。豹子和烏龜也推了那兩個陰陽師一把,示意他們離開。伊藤鬆五郎和稻川僧成臉上陰晴不定,是不是的露出些許的陰狠,可是殘酷的現實就是他們技不如人,即使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林坤堄亦是玩味的看著兩人,心中似乎是再思考在這樣的形勢之下,這兩個幫派的頭目該怎麼去處理!
“走!”很是果斷,稻川僧成的行事作風一如他外表那般的利落,伊藤吃驚的看著稻川,可是片刻之後,也隻能夠無奈的朝身邊揮了揮手。
“你們就這樣打算離開了?真是廢物!”從小院的入口位置傳來這樣的一聲嗬斥。
“八嘎……”正待伊藤要對羞辱他的人反唇相譏之時,這才看清了到來的幾人的真實麵目,趕忙彎腰屈膝。而他身邊的稻川也是失去了那剛硬的色彩,鐵杆一般的腰怪異的彎曲,雙目直視地麵。對於對方的責罵不敢有任何的反駁或是推脫。
“有意思!”林坤堄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幾人嘴角向下撇了撇。來到的是三個年齡不一的男子,為首的反而最是年輕,那種驕縱和輕狂甚至還沒有徹底的從他的臉上褪去。身材修長,一身的島國和服裝扮,腳上蹬著一雙的木屐。手部完全無法看到細節,被寬大的和服袖子攏到其中。星眉箭目,麵白無須,一副優雅灑脫的氣質,可是他眼底深處的那股狠辣氣息完全將那股氣質破壞,反而是映襯著一臉的桀驁之氣,更加的感覺陰冷無情。
他身後的兩人也挺年輕,最多不過四十來歲,要知道修煉之人,這等年齡要想有著高強的修為那是極為不易的。至少他們的修為在林坤堄看來,也算是登堂入室了,來人並非易於之輩。
“神使!我們已經盡力!”
“還請神使責罰!”
伊藤和稻川對這三人諱莫如深,眼見三人語氣不善,便是誠心求饒,以至於像是懦夫一般的幾乎跪倒在地上。
“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好了,你們滾到一邊去,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物竟然能將你們這麼多人搞到甘願撤退!”領頭的年輕人說著,不屑的看著林坤堄。
宮本秀樹並沒有將林坤堄放在眼裏,雖然他看不出來林坤堄的修為達到什麼樣的地步,可是他並不認為林坤堄是他的對手。太年輕了,林坤堄就外表上來看,也就是二十八九歲的摸樣。也許自己的年紀也不是很大,三十出頭,可是自己是誰?在整個島國眾多的陰陽師中,自己也是能夠排的上號的,從天賦上來說,自己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修煉天才。雖說他們將住吉會和稻川會的會長影子打敗,可是那種陰陽師卻隻是陰陽師中最低級的存在,和自己可是天差地別,眼前的這個一文不名的人又豈能於自己比擬?
“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投降吧!也省的我再動手,要是等到那個時候缺胳膊斷腿的那可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我看你們也是有著點修為的,還是歸順我們吧!曆史中也有不少的支那人加入我們島國國籍,為我們的發展貢獻力量,我也不是嗜殺之人,可以破例給予你們這樣的機會!”宮本秀樹如是說著,一種揮斥方遒的感覺悠然而生,他喜歡這樣,喜歡這種掌控他人命運的感覺,喜歡這樣成為主宰者的感覺。就像是島國已經將世界都囊括到自己的懷中,島國的人就是世界的最高統治者的感覺。
“豹子!烏龜!大象!你們都聽到那家夥說什麼了?去吧!留活口就是!”以林坤堄天階的修為自是不願意和這些最高也就是地階中期的家夥糾纏,可是卻也不願將他們一次性的拿下。烏龜等人這段時間雖說修為是突飛猛進,在了解了怎樣將自身的實力運用的情況下,那攻擊力自然是呈井噴的狀態提高,可是他們畢竟還是沒有真正的和修煉者戰鬥過。無論是功法的運用還是各種技法在戰鬥中的威力的發揮都有些不足,但是現在正好有著這麼好的訓練對象,要是白白浪費,可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豹子等人早就躍躍欲試了,一直從來到島國,他們就沒有好好的戰鬥過,對於他們這種常年在生死邊緣徘徊的人來說,突然之間發現自己夢寐以求的實力有了長足的提高,可是卻又發現沒有了可以匹敵自己的對手,那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情啊。雖然可以感覺到眼前的幾人的難纏,甚至他們的實力(哦,不,現在應該是說修為,這是修煉者的說法,自己幾人也已經是踏入了修煉者的行列了)要高出自己一些,這是常年在戰鬥中形成的第六感,敏銳的覺察自己和敵人的差距。可是這又怎麼樣,強者總是跨越一個個的不可能才達到巔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