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既然你們束手就擒了,那總要交代點什麼吧!否則我們這架不是白打了?”一排的幾人挨個的被捆綁束縛在椅子之上,林坤堄和豹子等人就站在他們的中間,笑嘻嘻的看著他們各異的神態和陰晴不定的臉龐。或許有的人在尋求著脫身的方法;或許有的人在心中編排者各式各樣的謊言,試圖用這些謊言來讓自己逃脫;或許有人在心中暗自盤算著該怎麼利用他人的生命來換取自己的自由。
對於他們這些人的心態,以林坤堄等人的閱曆,不說九成,至少能看出七成來。有城府深沉,無法讓人容易的看出其心理活動的,就像是稻川僧成。也有內心急躁,定力不足的,眼神跳躍間盡是自私,就像是山口雄。還有奸詐狡猾,自私自利的,就像是伊藤鬆武郎。甚至有妄自尊大,直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一味叫囂的宮本秀樹。其上總總,可唯一沒有的就是堅毅和不屈。
無論這些人心中在想著什麼,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誰又能保證就算自己有所打算的情況之下,會不會被人破壞。畢竟華夏那句老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還是很有道理的,像他們這樣低劣的民族也是知道這樣的道理。
“你們想要知道什麼?”先開口的反而是城府最深的稻川僧成,對於聰明人來說,這種情勢之下沒有幸免的可能。
“對於這件事,你知道什麼我就想聽什麼!”
“稻川會一直都是神殿的勢力,這從一戰時期就是如此了,隻是沒有人知道而已!神殿的殿主就是我們的天皇陛下,因為早就有著暴露和遭受打擊的預測,所以神殿的所有行動和組織架構等都是絕密級別的,這不亞於一個國家的核實驗報告。我相信以你這樣的人物是不會對我們這種小勢力有所覬覦的!你唯一關心的也隻可能是神殿的深淺罷了,可是這點我卻無法告訴你,因為我也不知道。神殿下屬的勢力互相之間是無法聯係的,就算是我們和住吉會也是因為這次的任務而被破格相互告知對方的存在。”
“很好!帶稻川先生去隔壁吧!休息一下,我會放你們離開的,可是必須要有一段時間的等待了!”林坤堄向烏龜吩咐道,接著轉頭看向其餘的人“我的時間並不是很充裕,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自己交代一些事情。當然了,接下來我還是要為你們設置些時間限製,我的脾氣也不是非常好。你們可是要抓緊,要是互相之間知道的內容都差不多,那後來的人我就隻能說抱歉了。或許你們就再也不能離開這裏了!”林坤堄說的輕描淡寫的,並沒有任何的威逼或是唾罵。可是在場的眾人中,除了宮本秀樹之外,沒有人會懷疑林坤堄這麼做的決心,單單憑著他是華夏人這一點,在場的眾人都應該心頭發怵才是。
良久之後,這間還算是完好的房屋之中一直都沒有人開腔答話。林坤堄已經離開房間,去解救自己好朋友的女兒去了,在他的眼中,即使伊萬洛夫的女兒有多麼的像他,那畢竟還是一個女的。麵對一個女人總是要比麵對著這些狼狽不堪的男人要強上很多,所以大象無奈之下就隻能接手這個並不適合他的工作,畢竟大象沒有那麼細膩的心思去揣測自己的俘虜到底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自己又該在什麼時候才能最輕易的審出真相。
“時間到!”大象嚴格的遵循著林坤堄的命令,簡單、粗暴且沒有一丁點的藝術氣息。那個和大象交手的式神使首當其衝當了一回的示範品。伴隨著強烈的劇痛和淒慘的尖叫之聲,大象手起刀落,並沒有幹脆的將對方的手臂齊肩砍下。咧開他的血盆大口,對著那名式神使笑了一笑。或許大象的這個微笑在他自己的心中是憨厚的歉意的,可是在對方的眼中,他就是來自黃泉之下的無情的判官。加上那張開的猶如巨蟒吐信獵食之時的可怕的死亡之吻的大嘴,所有的人都感到一陣的涼意從腳底板往頭上冒。特別是大家都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那把鏽跡斑斑且魯鈍不已的刀在那名式神使的身體中來回的前後拉動,每一次的動作都引得那名式神使瘋狂的哭號,要不是因為被封住修為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想來那名式神使早就不堪折磨自殺身亡了。一直就這麼來回的將刀當成鋸子似地鋸了十來下,手臂才不甘的脫離身體,掉落在地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