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敢?”盧放謖可是三屍神暴跳,竟然會有人偏偏在這樣的時候給他上眼藥水,明擺著就是砸場子的,這又讓盧放謖怎麼能不怒火中燒。可是一個轉身,臉上的滔天怒火立刻就化成了討好的表情,“原來是嫦曦啊!嗬嗬嗬,我這正在和同學們開玩笑呢!你倒是當真了……”盧放謖心中正在指著天地罵罵咧咧,這樣的時刻怎麼會讓她遇上呢!
突然出現的這個女人可以說是一個花園中出現的潔白牡丹一般豔壓群芳,就連那美貌如花的趙靈芸也在這個時候光芒暗淡,雖然同樣的是和鄭捷一般的素顏,可是那身段和氣質就並非他們這樣百裏挑一的美女可以比擬的。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用在她的身上都顯得是那麼的庸俗。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一般,生來就是高高在上,和世俗紅塵之中的女子格格不入,那種美豔是超凡脫俗的。一身幹淨的大紅色長裙在她的身上竟然會穿出一種如九天仙女一般的清冷高貴,這是林坤堄所僅見的,就連肖情等女子在她的麵前或許也不能占盡上風。可是林坤堄卻並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女人,太過於清高冰冷,仿佛是不食人間煙火,像林坤堄這樣的俗人,甚至就連交談都無從下口。
女子的五官就像是用最精密的計算機計算過之後才安裝到那鵝蛋形的俏麗臉龐上一般,無論是容顏還是身材都是多一份則胖少一分則廋,那是一種標準,不能用苗條還是豐腴來形容的黃金比例身材。這氣質之外的身形容顏更加的讓林坤堄感覺有些自慚形穢,像是這樣的女神完全就是生人勿進的典範。
魏嫦曦?林坤堄心中對這個名字稍稍的有些陌生,竟然一點也想不起來了,這多少讓他有些汗顏。這“煙雨皇廷”他可是要比這些人都熟悉,既然這是他們的同學聚會,那一定不可能會有著其他人出現在這大廳之中。那既然這個女人出現,隻能說明一點,她也是自己的中學同學,可是自己竟然會是對這名字一點點的印象也沒有。
“魏嫦曦……你怎麼能和盧公子這樣說話?”
“就是……你以為你是誰?還十萬?你一萬塊錢拿不拿的出來還是個問題呢?”
“魏嫦曦!你不要仗著你長的漂亮就可以亂來……”
“漂亮!漂亮能當飯吃?”
“搞得自己人五人六的!切……”
“在京城中敢這麼和盧公子說話真是不知死活……”幾乎是一麵倒的,所有的同學都在指責著魏嫦曦,按照道理來說美女在什麼樣的地方都會是占盡優勢的存在,即使不能夠讓大部分的人都偏向自己,也能讓那些色於魂授的男性同胞對自己多上那麼一分的不忍,可是這個魏嫦曦卻是一個例外。但是這個中的原因林坤堄倒是能夠猜測出一二,那也就是怪魏嫦曦長的太過於漂亮了,漂亮到此身隻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的地步。男人麵對上她都是感覺唯唯諾諾,底上一等,女人就更不用說了,看鄭捷那樣大大咧咧的個性,眼中也是有著羨慕嫉妒的感情,那其他的女子是什麼樣的心裏活動那可就不言而喻了。
“這魏嫦曦是什麼人?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啊?”林坤堄側身問道石培。
“切!你能有個屁印象,她來的時候就是你去杭州學習的那段時間嗎?後來你在那和趙靈芸拜了,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要考試了,我不是早就告訴你班上來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嗎,可是你小子那個時候失魂落魄的,能知道什麼事情?不過她今天站出來幫你我倒是有些意外,就我了解的她的出身應該不是太好,而且你們就算是見過麵也應該沒有說上過話吧!難道是因為你小子的女人緣真的很好?”石培說道魏嫦曦的出身的時候有著一些的猶豫,畢竟他一般情況下也是雙耳不聞窗外事的主。
這邊林坤堄和石培正在為這個橫插一杆的女人感到不解和諸多猜測的同時,那邊盧放謖卻是憂心忡忡,或許別人不知道這魏嫦曦是什麼樣的人物,應該說在這些同學中基本上都對這個魏嫦曦不是很了解,包括石培在內,也隻有盧放謖對她有著些許的了解,這也是因為曾經家中的長輩有提及過,甚至還有著想要讓盧放謖高攀的想法,以達到讓自己的家族更進一步的打算。
魏家!並不是什麼非常顯赫的家族,充其量也隻能說其在商場上還能夠占據一片天地,可是在華夏這個權利至上的國度,經濟上的優越並不能說明一切。況且雖說魏家的“鼎盛國際”是一個跨國集團,可是在這四九城中,知名的上市跨國集團沒有一千也有五百,但是這不重要,最為關鍵的是魏家身後的背景。魏家家主的女兒,也就是魏嫦曦的親姑姑就是華夏五大家族中吳家如今掌權人吳興盛的正房妻子,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樣魏家在這四九城中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主。盧家雖說在華夏的政壇上也是占據了一定的地位,可是要想於吳家爭鋒,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至於盧防謖對魏嫦曦的追求,那更是遙遙無期。先不說那盧防謖在魏嫦曦的麵前如小兔子一般的溫順,根本就生不起征服的念頭,除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伴隨著睡意的來臨心中小小的有些幻想之外,根本就是一個凡夫俗子麵對九天仙女的那種無奈和仰望。要是再論上雙方的能力,那更是天差地別,魏嫦曦憑借著自身的實力,硬是讓原來名不見經傳的“鼎盛有限公司”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發展成為“鼎盛國際”並且成功在美國的納斯達克上市,並且在上市後的一個星期,每天股票都以漲停板告終。依著魏嫦曦這樣強勢的性格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又怎麼可能會看上盧防謖這樣虛有其表達的官二代,就連盧防謖的那個所謂的影視公司也僅僅隻是依靠著家中的關係,半死不活的維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