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清脆的響聲隻有戰鬥中的兩人才能夠聽見,響聲之下,郎帆源的臉色瞬間蒼白。他的左臂被林坤堄硬生生的打斷了。這是什麼世道?他是什麼樣的怪物?郎帆源心中怒吼著,自己是什麼修為,即使在這空間的束縛之下隻有半步築基的修為,可是自己的身體,這是實打實的合體期的身體。就……就這麼被打斷了骨頭?
“怎麼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不可能……”雖然郎帆源的斷臂在瞬息之間就被他體內的真元流轉修複,可是精神上的打擊讓他的臉上的肌肉完全的扭曲,似乎是青天白日間見到了遊蕩的鬼魂一般。手中的長刀揮舞著,口中怒吼連連,“這個空間中是不可能有著這樣的力量的,你還不是築基修為,不可能的……不可能會有著超越到築基的實力的……不可能……隻有我……在這地方,現在隻有我是無敵的……隻有我……”
郎帆源怒吼著,身體中的真元滔滔湧動,在周身形成一道薄薄的蛋形壁壘。別看這如同薄煙一般的阻隔,就連林坤堄如今的拳力也要全力的兩三拳才能讓這帷幕出現裂紋。郎帆源手中的長刀一直都沒有停止對林坤堄的攻擊,可是這似乎也正合了林坤堄的心意,或許可以說這是戰鬥開始為止郎帆源犯的最大的錯誤。
即使這法器的長刀堅不可摧,灌注真元之後更是威猛無濤。可是憑借著林坤堄的身體,這法器寶刀真要想讓他有所損傷也是千難萬難的。更何況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要是能夠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林坤堄也是不敢輕易抗衡。一下兩下可以硬抗下來,但是次數要是多了,就林坤堄現在如同鋼筋鐵骨般的身體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隻不過最關鍵的就是現在林坤堄的速度,快到無可言語。縱然郎帆源方法用盡,林坤堄依舊是如影隨形。法器寶刀在他的手中現在就是一個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一道道灰蒙蒙的刀罡將這片空間的土地劈斬的麵目全非,但是卻無法對林坤堄造成任何的傷害。
反之,林坤堄的攻擊一次次的落在那薄薄的壁壘之上,每一次的攻擊都是力逾萬鈞。郎帆源就像是一個活靶子一般被來回的擊打著。看上去這番的攻擊下麵他沒有絲毫的損傷,可是這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真元在飛快的流逝著,不消片刻這層保護也將成為曆史。
要是林坤堄也是運用自身的真元與他對決,郎帆源還能夠穩坐釣魚台。因為他相信,對方的真元無論從質量還是數量上都不能夠和他相提並論。可是林坤堄運用的卻是純粹的身體力量,他是一個體修?不!不是的!自己從開始就知道不是這樣的……
“砰……”終於在林坤堄的鐵拳之下,那層薄膜沒有任何懸念的化為泡影,而郎帆源也沒有能力再組織起這樣的防禦。一道暈紅在他的臉上一閃即逝,良久。“噗……”鮮血從郎帆源的口中噴射而出,林坤堄的攻擊雖然是作用在那層壁壘之上,可是真元畢竟是自己體內散發的,那種攻擊也是間接的被其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