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兄你……你……你是怎麼了!你……你……”金兆還想著推脫兩句,可是看著歐太祖那堅定不移的眼神。慢慢的,他臉上的怯弱一點一點的消失無蹤,嘴角也漸漸的咧開了絲絲的笑意。“師兄說的話,金兆不是很明白!這些行動不都是師兄安排的嗎?”
“金兆啊金兆!從小我們走的就近,因為我的父親和你的父親是莫逆之交,看來這應該也是你們有目的的吧。哈哈哈!你們藏的還真是深啊,要不是有著這次的事情,可能我依舊是把你當成我在這無鋒門中最好的兄弟。你應該沒有中毒吧,這事情你們謀劃了多久了?”歐太祖憤恨的問道。
“謀劃?嗬嗬嗬!師兄……”見到歐太祖想要打斷他的話,金兆擺了擺手,沒有停下,“師兄!要是我告訴你,我一直把你當成真正的兄弟,恐怕你現在是不會相信的吧!”金兆自嘲的笑了笑。
“不說這謀劃!這上五宗中誰沒有謀劃誰?可是我是在無鋒門中長大的,我就真的對這生我養我的地方沒有一點的感情?我不否認我和我的父親對無鋒門有著另外的打算,但是……但是……”金兆說到一半,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無從繼續下去,因為他沒有任何的理由來表明自己的立場,他本就是和無鋒門對立的,“總之,這次的事情不是我和我父親做的!”
“哼……不是你們做的?我一直不願意懷疑你,有什麼人能夠這麼的親近我,從而對我下毒,進而威脅我的父親?除了你,你說,除了你還有什麼人?利用我的生命來威脅我們,企圖傾覆無鋒門,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歐太祖嘶吼著,臉上的肌肉扭曲成團,本是俊秀的臉龐如今猙獰無比。
“我沒有!我說了我沒有!”金兆也高聲的喊道,“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不也是在傾覆無鋒門?你憑什麼?你又有什麼理由來指責我?就你對無鋒門有感情?我就沒有嗎?掌教救過我……當年我第一次參加獸潮的時候,修為也不過就是築基期,當時被獸修重傷,那次掌教為了救我,傷了根基,要不是這樣,掌教會到如今才堪堪進入元嬰嗎?我願意傷害無鋒門傷害掌教嗎?可是……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受製於人?我就不是受製於人嗎?嗚嗚……嗚嗚……”喊著喊著,金兆突然之間淚流滿麵,掩麵哭泣起來。
“但是……但是……但是要不是你……為什麼……那為什麼在我沒有安排的時候,你……你……你就將事情做了!這……這除了那個人之外,也……也就隻有我知道啊!我也是……也是剛剛才告訴你的……那,那為什麼你會先做出這樣的行動?”歐太祖看著金兆的表情並不似作假,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