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劫匪頭子也是喉頭發酸,哽咽著。
“唉!要不是為了要維持我這不值錢的命,你們又何須要四處的劫掠那些天才地寶?就隻憑借著為師多年積累下來的藥材,你們師兄弟們早就可以突破仙人之境,進入築基期了,即使是凝丹也不是太過困難的!要不是因為搶奪了神殿的藥材,你們何必要帶著為師進入這神罰之地?我恨啊……都是為師害了你們……這神罰之地,所有人一輩子都隻有一次通行的機會。現如今你們和我一起進來了,我這半死的老頭子還沒有什麼,可是……可是你們也出不去了啊……”
“師父……師父……您……你別說了!”劫匪頭子扶著老人的手臂都在不停的顫抖著,即使他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去控製去製止,可是依舊不能改變什麼。他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頭顱,試圖讓已經溢出眼眶的淚珠回流到眼眶之內,也更加不想讓師父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師父是一個堅強的人,可是不管多麼堅強,生命的飛快流逝也會讓他開始變得軟弱。自己不能夠在師父的麵前暴露出柔弱的一麵,要用自己的堅強去影響,去支撐師父的堅強。就像當初師父用他的寬大的肩膀支撐起一片天地,讓他們能夠生存下去一樣。
半響,劫匪頭子才將感情重新的壓製到身體之中。一聲大吼從他的口中發出,“你們這些兔崽子給我進來……”
不消片刻,這狹窄的山洞之中擠進來了六個人,加上這個頭子,那天搶劫柳家的七名劫匪一個不少的出現在山洞之中。劫匪頭子輕輕的扶著老人在山洞中唯一的一塊看上去就像是床的平麵上坐了下來,然後轉身來到那六名劫匪的麵前。一個旋身,重重的跪倒在老人的麵前。隨著他的跪下,其餘的人也“砰……砰……”毫不猶豫的跪倒……
“師父!我楊俊風從牙牙學語的時候就更隨著你,如今已經二十八年了。我不想說什麼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話,因為你就是我們的父親。您心裏在想什麼我知道,我也不會阻止你去做什麼事情。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要是您輕生了,那我們這七個人也會跟隨著您去地府服侍您……”楊俊風擲地有聲的說道,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六人,“要是你們有什麼想法,可以現在離開。做哥哥的絕對不會妨礙你們以後美好的生活……”
“什麼?師父要輕生……師父……您不能這樣……我……我們沒有了你還活著幹什麼?”
“師父!師父!你……你要好好的活著!我們一定能夠找到靈丹妙藥治好你的……”
“師父……”
“夠了!你們都閉嘴!”跪在最外麵的男子高聲的喝道,“雖然大哥平時的決定都很魯莽,可是這次這決定卻是有史以來最正確的!”
這個男子跪立的位置能夠說明他在這個團體中是最小的一個,可是他一開口,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隻是雙眼含著淚水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師父!我不想勸您什麼,您想做什麼就去做,我不會阻止您,反而要幫著您。因為您是我們的師父,您想要做的就是我們必須去做的……”男子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