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裴羅辰曜有點不能理解的地方,舞梨落自然不願意跟他提起自己小時候所受到的那些痛苦,隻是一筆帶過,輕輕的說道,“我欠他一個人情,所以……”
“我懂!”裴羅辰曜打斷了她的話,認真的說道。
舞梨落點點頭,最終什麼也沒說,又往那酒家趕回去。
趕到酒家之時,便看到那夥人正氣勢洶洶的上樓去了,裴羅辰曜跟舞梨落也邁步上了樓。
隻見那舞征悠閑自在的喝著酒,吃著下酒菜,目中無人到了極致。
舞征的淡定從容給了人一種尊貴的氣質,哪怕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是沒有半分白波動,泰然自若的喝著酒,連眼波都不曾動容一下。
那絡腮胡男子拿著一對流星錘,氣勢洶洶的吼道,“打死我兄弟的是不是你?”
舞征優雅而緩慢的放下酒杯,眉梢一挑,淡雅的問道,“我剛剛隻打死了一條惡狗而已,難道是你兄弟不成?”
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氣,那絡腮胡男子幾乎雙眼噴火,他吼道,“你在的我是誰嗎?還敢在這大放狠話?”
“你不就是那條惡狗的兄弟嗎?”舞征邪氣的看著絡腮胡男人,不屑的反問一句。
“你……你居然敢罵我?”絡腮胡男子橫行霸道多年,何時受過這樣的辱罵,自然是暴跳如雷。
舞征微微一笑,戲謔的說道,“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我沒逼你吧!”
末了,他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絡腮胡男人。
舞梨落看那男子的手勢和說話的語氣,這絡腮胡男人不似剛剛那黃虎那般無用,是有一身功夫在身的。
而且就這種距離,她都能感覺得出來,這絡腮胡男人的氣場。
此人的硬家功夫到了極點,特別是那一對流星錘,要是尋常人,估計是雙手也抱不起來一隻,而這男人卻舉著一對流星錘揮灑自如,看來內力也十分強勁。
正要開口對舞征說點什麼,隻聽得裴羅辰曜用思維傳音對她說道,“你看舞征的眉心與下盤步伐!”
舞梨落聞言便向舞征看去,以前她沒有注意過這個哥哥,自然不知道他武功到底如何。
之前的打鬥,她隻知道這舞征的劍氣,應該是屬於劍氣宗的一種,之前她在宮裏也聽聞過,舞征出宮學武六年,拜入劍氣宗泰鬥蘇摩燁大師門下。
蘇摩燁大師的劍氣宗,比起千頃派來,一個屬於高調的囂張,盛譽武林。
而劍氣宗一直走的是低調路線,從來不在江湖上露麵,而且沒人跟蘇摩燁大師過招過。
甚至在十年前都沒有人知道這蘇摩燁大師到底是何來曆。
直到幾年前,白麵書生楚燕回排編武林榜,這蘇摩燁大師赫然在第三。
這才讓世人知道了這個劍氣宗,知道了蘇摩燁大師。
要知道,像楚陌這種武林盟主,都在第七位去了。
第一位目前一直空缺,白麵書生給的解釋是,這人,他一直還不知道名字,沒見過人,但他覺得這人就是第一,因此也就有人對這個武林榜單有些懷疑,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