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舞征的氣息,那麼的讓她……迷失。
見到她慢慢的額安撫下來,才溫柔似水的道,“水水,對不起,水水,我接受。”
慕沉水水,“?”
她一頭霧水的看著舞征。
什麼對不起?
什麼我接受?
他確定自己沒喝醉?或者是腦子發燒?
舞梨落這麼想,手就這麼探上看舞征那飽滿的額頭,嘴裏還沒好氣的道,“你是被打擊了吧?舞征?”
舞征無奈了,拉下了她做怪的手,“水水,那句對不起,是因為我害怕而躲避了你,讓你這麼不遠千裏奔波而說的,對不起罔顧了你的一番情意。”
慕沉水水心尖狠狠一縮,好像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心裏燦爛起來。
就好像滿天的煙花般,絢麗多姿。
舞征繼續說道,“我接受的意思是說,我接受你的情意,因為這裏,早已經為你而動了。”
他執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那裏,碰碰直跳。
慕沉水水也陡然跟著那心跳聲,激動著,雙目驚訝的看著舞征。
好似有些不相信此情此景。
“你……你確定你沒說胡話?”她那般小心翼翼的問道。
舞征認真而篤定的點頭道,“我確定。”
慕沉水水隻覺得,最後緊繃的一根弦,都斷掉了,迎接她的,是堅持過後,辛苦過後,心酸過後,失望過後的狂喜。
讓她美目裏聚氣了濕氣,有些模糊了她的實現。
“舞征……我……”
“去死吧!”幕沉金金忽然高舉著劍,向忘我的兩人砍來。
慕沉水水的話被打斷,心驚的看著那寒光一閃,下意識的就想推開舞征。
舞征卻將她護在自己的懷裏,伸手擋住了那一劍。
舞梨落隻感覺到舞征的身子猛的一僵,一聲悶哼,在她的頭上響起。
她害怕的抬頭一看,看到的是舞征那張隱忍著疼痛的俊臉,黑眸裏聚氣的怒氣,讓他看起來,陰沉了幾分。
接著那傷痛的力道,舞征又是一道鬥氣打出去。
幕沉金金再度倒地,在地上抽搐著。
慕沉水水這才反應過來,著急的問道,“你的手,你的手有沒有事?”
她的手在顫抖,顫巍巍的執氣舞征的手臂看著。
那裏,有著一條十幾公分寬的傷口,正往外涓涓的冒著鮮血。
讓慕沉水水,心裏又是狠狠一痛,無比痛恨那幕沉金金的下黑手。
“他是誰?為什麼要為難你?”舞征到不在意著自己的傷口,用另一隻空著的手,圈住了慕沉水水。
才一下子,就眷念上了她在自己懷裏的滋味。
“他是幕沉家的大少爺,也是我大哥。”慕沉水水悶悶的道。
舞征微微擰起眉頭,想起了這個幕沉金金在大於草原時的傳言。
仗勢欺人,無惡不作,欺壓良民什麼的。
見幕沉水水那麼反感,便知道,這幕沉金金當初肯定也對慕沉水水欺壓過,便眯起了眸子,危險的問道。“當初就是他送你去火祭台的?”
慕沉水水沉默的點點頭,撕下自己的衣擺,提舞征包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