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丟丟看著佩姝一行三人,再看司墨跟厲北琰這態度。他們不是應該幫佩姝的嗎?什麼看起來有點勢不兩立的意思?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身子不悅的掙紮了一下,對厲北琰說道:“你放開我,我現在有了女媧神力,別怪我不客氣!”
不想厲北琰抱得更緊,說道:“不放!”
白靈珊看不下去了,“嘖”了一聲,說道:“哎呀,北帝大人跟你那手下還真是一個德性!”
她抬頭對伊丟丟說道:“聖姑,殺害你奶奶的凶手根本不是北帝大人,是因為在鬼府的時候妖王給你們下詛咒,如果北帝大人說出實情,你們兩就反受噬骨灼心之痛。北帝大人是不忍你受苦,所以才沒有跟你講明!”
伊丟丟生氣的“哼”了一聲,說道:“那他之前為什麼要用兩個身份騙我?”
白靈珊眨了眨眼睛,這個問題她還真不清楚。
厲北琰緊緊抿在一起的薄唇微微動了動,可最終他竟都沒有勇氣說出來。
不想一直沒有吭聲的佩姝,突然開口冷聲說道:“蕭伊人,你想知道嗎?因為一千多年前,你讓他受了幾百年以後才會有的淩遲之刑,晚上他就會變成滿臉猙獰的惡鬼,隻有白天他才會像個正常人一樣。”
伊丟丟一驚,一不敢相信的扭頭看著男人。
厲北琰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怪你!不讓你知道,我是怕晚上的樣子嚇到你!”
怕嚇到自己?
所以他才要戴麵具,雖然麵具更嚇人,但比他麵具的下麵的臉好出了千萬倍。
抿了抿嘴,不敢相信的問道:“是我?我害了你?為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腦子突然閃過一個畫麵,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穿著原本白色卻被血染紅的衣服,一聲聲的質問她。
“蕭伊人...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原來,那並不是夢嗎?
記得在鬼府時,有個人說那是自己內心最恐懼的東西。隻要在陰氣極重的地方,就會看見那個血人。
秀眉緊緊的擰在一起,聲音顫抖的問男人:“那個夢...夢裏的人是你嗎?”
白靈珊早就又跳到了司墨的懷裏,一副觀望的樣子看著她。
小聲的問司墨:“聖姑跟北帝大人真奇怪!”
有什麼事情說清楚不就好了嗎?
厲北琰並不知道伊丟丟做的夢,所以不太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人?”
伊丟丟臉色慘白的回憶道:“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他一直問我為什麼,問我為什麼要那麼對他,他問我到底有沒有心!”
厲北琰一愣,原來當年的事不是隻有自己記著,也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懼。
她明明沒有做錯,她所做是隻是為了救自己。
將她摟得更緊,下巴枕在她的頭頂,安慰道:“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錯,以後不會了!”
白靈珊癟了癟嘴,看了一眼緊握著拳頭的石榴,提醒道:“北帝大人、聖姑,你們之間的誤會太深,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我覺得,你們是不是應該把‘七巧心’幫我拿回來?當年我可是好心借給你們,沒用上你也還給我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