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雖然沒有看到人,但晚上發了什麼,他記得清清楚楚。
對於他而言,不過是萬年來自己獸性的本能而已。
何況這個女人也算幹淨,也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妖。
隻是,他的內心,卻並不願意真的和這個女人有半點關係。
李恪依然每天很忙早出晚歸,整個府裏蕭伊人與楊佩姝待在一起的時間反而更多一些。
這天午膳,蕭伊人等著楊佩姝出來吃飯,可左等右等都不來。
菜都快涼了,才見她房裏的丫鬟跑來說她身體不適,不出來吃飯了。
身邊的嬤嬤是個護主的,一聽就來氣。
“王妃身體不適也應該早說,讓縣主等了這麼久,現在飯菜都涼了,讓縣主怎麼吃?”
那丫鬟也是個傲,輕蔑的看了蕭伊人一眼,冷諷道:“涼了熱一熱不就行了,王爺不在,我家王妃便是主子,等一等,也不委屈不縣主吧?”
“你......?”
嬤嬤還想說什麼,蕭伊人忙製止了她。
“好了嬤嬤,把菜拿下去熱熱,送到我院子裏去,我先去看看王妃!”
嬤嬤有些為難:“可是主子?”
“沒事,你們去吧!”
蕭伊人想去看看,那楊佩姝到底在幹什麼。
楊佩姝再怎麼說是王妃,所以她的院子很大。
而蕭伊人喜歡安靜,所以兩人的院子隔得也遠。
楊佩姝早就吃過飯了,正吃著地方官員的女眷送來的水果。
丫鬟突然跑來通傳道:“王妃,清河縣主來了!”
“哦...?”
嘴角一彎,笑道:“很好!”
臉上的優越感一下就不在,反而一副病弱的樣子。
蕭伊人來的時候,正看見她很難受的再吐。
丫鬟遞了一顆酸果子給她,說道:“王妃,你吃個果子,把味壓一壓!”
蕭伊人看她難受的樣子,自己都舒服了,見她不是故意的,便也沒那麼討厭她了。
“王妃,聽說你身體不適,可有請大夫來瞧過了?”
楊佩姝一副強忍的模樣,笑著搖搖頭:“沒什麼問題,讓縣主擔心了。王爺不在府上,我沒有照顧到縣主,反倒讓縣主擔心了!”
她雖這樣說,旁邊的丫鬟卻多了嘴。
“王妃這是孕吐,過些日子胎穩了,就會好起來!”
蕭伊人還是個孩子,自然不懂什麼是孕吐,但是聽名字,她心裏還是有些多想。
“孕吐?胎穩?什麼意思?”
丫鬟忙解釋道:“就是........!”
隻是她還沒有說完,楊佩姝就製止道:“住嘴,休得多嘴!”
“這.......?”
蕭伊人微微擰眉,問道:“是不是懷了小寶寶的意思?”
楊佩姝製止了丫鬟,那丫鬟自然就不敢多嘴。
到是她身邊的嬤嬤解釋道:“主子,就是這個意思!”
蕭伊一聽,小小的一個人一下就懵,下意思的問道:“誰的?”
那丫鬟聽著來氣:“縣主您這話說的,王妃懷的孩子,自然是王爺的!”
蕭伊人一聽,整個人都失了神,腳下一個踉蹌,呢喃道:“王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