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淩天麵對偷襲從容應對,可這勁風襲來逼的淩天不得以隻能側頭。
可臉上一熱,緊跟著一陣刺痛,淩天隨手一模,臉上竟然帶著鮮血。
趁著淩天被偷襲的機會,之前的男子掙脫了淩天的束縛,快速的閃到了一邊。
借著那幽暗的燈光,淩天也看到了襲擊自己的家夥,一個身高足有一米八的男子此時就擋在路中間的位置。
身穿黑色西裝的他還叼著煙卷,臉龐之上帶著一種時間的滄桑感。
棱角分明的臉上還有一雙如虎般的眸子,被他盯上都會有一種被野獸窺視的感覺。
身材高大的他,右手竟然還拿著一遝撲克牌,相距十多米遠的距離,剛才那勁風應該就是那撲克牌所致的。
淩天見到過使用暗地的人,但還第一次見到用撲克牌做暗器的家夥,那他手腕的力量會有多強。
一伸手,淩天脫掉了外套,看著右側那受傷的家夥,雖然沒有斷了他的腳筋,不過還是割傷了他的腳踝,暫時無法戰鬥了。
“小子,身手還行啊!”
看著淩天將外套拿在手上,對麵這年過五旬的男子微笑著說道。
“小子,你也不錯啊!”
認定對方是杜麗雅的手下,淩天可不會有半點的客氣,而且現在他被迫和唐欣怡分開。
此時的唐欣怡就站在那男人身後不遠的位置,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若是這男子轉身抓她做人質,那可就相當麻煩了,所以淩天必須先下手為強。
心念所至,淩天雙腳一蹬,快速的向著男子撲了過去,十多米的距離對於他的速度,不過幾秒鍾罷了。
“口氣大了點,不過我還挺喜歡的!”
看著淩天猶如猛虎下山般撲了過來,男子冷笑著抬起手腕,那夾在指縫間的撲克牌可就是他的利器。
手腕一抖,撲克牌破空而出,在短距離內,這紙片如刀一般。
眼看著暗器襲來,淩天不能在直線攻擊,急忙一貓腰間,右手晃動外套作為盾牌,整個人向著左側射了過去。
和快如疾風的淩天不同,對麵的男子依舊不動如山的站在那裏,手腕連續抖動,竟然雙手都可以射出飛牌。
悄無聲息的紙牌現在猶如飛刀一般,淩天手中的衣服不端傳來撕裂的破碎聲。
這種聲音讓淩天更是不寒而栗,若是紮在身上,後果不堪設想,於是他再一次雙腳蹬地,整個人躍上了樹旁的樹杆。
鋒利的撲克牌依舊緊隨而至,直接沒入樹杆的利刃帶著一種無比的霸氣。
隻是此時的淩天,卻已經蹬著樹杆射向了另一邊,就地翻滾間又是一個虎躍,向著左邊躍去。
整個人猶如靈猴一般,穿梭在樹杆中間,樹影晃動,伴隨著鋒利的飛牌,稍有不慎可就要見血了。
不斷抖動手中的衣服,遮擋著那奪命的撲克,淩天的另一隻手則護住咽喉的位置,因為這可是飛牌最為致命的攻擊位置。
不到一分鍾,一副牌全部飛出去了,不過隨著那高大的男人一揮手,又是一副經過特殊加工的紙牌被他捏在了手裏。
淩天則靠在大樹之後,看著那樹幹上插著的紙牌,而手中的衣服更是千瘡百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