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林中滿是露水,睜開眼睛的蘇月看著一旁的淩天。
他依舊摟著那哈士奇睡的正香呢。
隊長還沒有下令繼續行軍,時間還早,昨晚被他不斷譏諷,現在是時候報仇了。
想到這裏,蘇月取下行軍水壺,麵帶笑著的緩緩爬了起來,今天要給他來意外的起床號。
弓著腰,腳步輕移,蘇月偷偷摸摸的擰開了水壺的蓋子。
可就在她準備在靠近一些,直接將那水壺裏的水潑在淩天身上的時候,淩天沒動,但是趴在懷中的二郎卻動了。
猛然間跳起的它,雙眼血紅,呲牙咧嘴撲向蘇月,猶如一陣黑風一般。
麵對著突然衝來的二郎,蘇月明顯都傻眼了,她見過很多哈士奇,卻從來都沒有這麼凶的。
尤其是,它在撲上來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叫聲,腥氣撲鼻間,蘇月本能的向後一退,可來不及躲避的她,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二郎!”
急忙拉住二郎的繩索,淩天這才製止了撲上來的二郎。
在看那坐在地上還都沒有回過神來的蘇月,手中的軍用水壺摔在地上她都忘記了。
剛才的那一瞬間,她竟然感覺到了一種死神撲麵的感覺,張口結舌的坐在地上的蘇月,好似嚇傻了一樣。
“你啊,真是瘋了,不知道狼在睡覺的時候很警惕嘛,你這樣偷偷摸摸的靠過來,小心它咬死你!”
沒時間理會蘇月,淩天急忙撫摸著二郎,剛才都炸毛的它,野性難馴。
若不是淩天的手力大的話,剛才最少要給蘇月留下一點紀念。
“狼?你不是說它是哈士奇嘛!怎麼會是狼!”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蘇月爬起來後驚訝的看著淩天。
“你見過能當軍犬的哈士奇嘛!”
在淩天的安撫下,呲牙咧嘴的二郎這才緩緩的平靜了下來,不過對於靠近自己的蘇月,依舊保持著警惕。
“可我也沒有見過當軍犬的狼啊!”
蘇月臉色依舊慘白,吞咽了口水後,她在看二郎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那是因為之前我沒有當兵,要是當兵早幾年的話,或許現在老虎都能當軍犬了,不對,應該叫軍虎!”
淩天自豪的挺直了腰板,不過蘇月卻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原本想給他一個不一樣的早晨,卻不想自己卻來了一個驚嚇。
不過,當她真的仔細觀察才發現,二郎的尾巴粗大,拖在地上,雖然時而搖晃,卻並不好似狗一樣。
尤其是它那雙眼睛,絕對是野獸的凶光,反正在得知二郎是狼的時候,她就一直和它保持一段距離。
和狼同行,蘇月突然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瘋了一樣,好在它之後也沒有在理會蘇月,自顧自的跟在淩天身邊。
劈開草叢,繼續搜索,而蘇月也在淩天的招呼下,漸漸的靠近了二郎一些。
可她還是不敢去撫摸二郎的頭,而她越是不敢,二郎也越對她有意見。
“不管是狼還是狗,你要首先放心大膽的把最薄弱的地方給它,它才會把自己的信任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