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兩個人一前一後向前摸了過去。
就在他們準備穿過一間房舍,去往另一間的時候,突然間腳下的一個男人站起身來,嚇得秀才本能的用手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淩天此時注意力也高度集中,如果對方發現他們的話,那無異於引爆了一個蜂巢。
兩把槍口都對準了那個迷迷糊糊爬起來的家夥。
不過他並沒有望淩天他們的方向看,而是迷迷糊糊的向著對麵的空地走去。
兩個人靠在牆壁上,不敢亂動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這突然爬起來的家夥要做什麼呢。
四隻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不過隨著男人來到一旁的牆根解開了褲子,兩個人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原來他是起來撒尿的,不過他們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握在手中的手槍已經打開了保險。
很快,這個起夜的家夥打了一個哆嗦後,提上了褲子向著他剛才睡覺的位置走來。
在這裏隨地大小便已經是常事了,而低著頭的他睡眼朦朧的回到了篝火旁。
將幾根幹枯的柴禾丟進火裏之後,他又一次躺在了鋪在地上的攤子上,裹了裹頭巾,悄然入睡了。
“走吧!”
關注著對方的兩個人,聽著再一次規則的鼾聲,這才將手槍的保險關閉。
貓著腰貼著牆壁,借著昏暗的夜色向前摸了過去。
離開了這邊黑漆漆的房舍,淩天帶著秀才一路來到了另一邊。
遠遠就可以聽到柴油發電機的突突聲,這是他們唯一的電源。
幾盞昏暗的燈光照亮了那幾個房間,隱約還能聽到喝酒劃拳的聲音。
這讓兩個人很好奇,這些家夥這麼晚不睡覺性質還很高。
舉起右手握成拳頭,這是給後麵秀才的行動指示,示意他走左邊,而淩天則走右邊,這樣的話可以減少時間。
秀才點了點頭,貼著牆壁向著左邊摸了過去,淩天也貓著腰,來到了對麵的牆根前。
大概的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確定安全後,淩天這才緩緩的抬起頭來,借著窗戶的位置,向著房間裏麵張望著。
房間不大,四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懷中都摟著女人,桌子上擺滿的酒瓶證明他們喝了不少。
至於那被拉著的女人,可以從她們的肢體上看得出,她們是非常不情願的,隻不過這些男人的腰間都帶著槍,她們出於淫威不得不屈服。
不斷在女人的身上占著便宜,四個留著胡子的男人說著本地的話語。
淩天聽不懂,不過從那些女人的目光上來看,他們應該是對於她們品頭論足呢。
說話的時候,還不斷拉扯女人的衣服,這讓她們不斷的躲避,卻又逃不出魔爪。
大概的看了看,這些女人應該是他們搶回來的,年齡不大的她們看起來也待了一段時間,算是被他們所壓迫的屈服了。
“淩天,你看這邊!”
就在淩天微微皺眉的時候,耳機裏傳來了秀才的聲音。
雖然聲音很低,不過透著一股憤怒,淩天急忙彎著腰,向著秀才的方向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