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還在持續,遠處的山穀爆炸震耳欲聾。
強攻下的熊貓四人,可是早有準備,兩輛裝甲車還沒有來得及開火,就被標槍導彈硬生生炸成碎片。
其餘的士兵,本能的跳下卡車,散開在道路兩旁的密林。
槍聲此起彼伏,卻不知道是敵是友。
而這邊,熊貓四人則湊到了一起,借著夜色昏暗,不斷的快速遊擊戰。
打一槍就跑,反正他們也不需要死守在這裏,論體能比單兵素養,他們遠勝那些傭兵。
更別說四個人情同手足,這種相守之情,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走走停停,四個人麵對著數十人卻依舊占據著優勢,而另一邊的鎮子上,槍聲依舊轟鳴。
充足的子彈加上堅固的裝甲,直接無視對麵的攻擊,躲在鐵殼子裏,三個人還在拖延著對方的注意力。
礦區前,鐵絲網已經被淩天用鉗子剪出了一個缺口,雖然上麵的燈光依舊照亮,但三個人卻已經貓著腰鑽了進來。
不顧,他們並沒有貿然行動,雖然隻剩下十多個人守衛,但三盞探照燈還是把這裏照的燈火通明。
趴在地上匍匐前進,淩天對著秀才打了個手勢後,獨自向著右側爬去。
秀才則帶著克萊諾,沿著電網旁的雜草一點點的向前行進著,克萊諾用眼角的餘光看著淩天。
此時的他猶如獵豹一般,翻身落入了一個掩體之後,手中緊握著的匕首,瞬間切斷了一個站在那裏的守衛咽喉。
無聲無息的解決掉對手後,他又一次向著另一邊一個虎躍。
就地翻滾,借著探照燈的交叉,他又來到了另一個人的背後。
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右手的匕首直接貫穿了他的脖頸,鮮血噴濺,那個人也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克萊諾就這樣看著淩天一個個的幹掉那些守衛,速度驚人的快。
倒吸了一口涼氣的她,無法想象一個人怎麼殺人和砍瓜切菜一樣呢,這個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一杆槍緩緩的從暗中探了出來,隱藏了很久的狙擊手,依舊是悄無聲息的趴在那裏。
即便是看到了自己人被一個個的幹掉,他也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警報。
沒錯,因為這些人並不算是他的自己人,而是他的誘餌罷了。
狙擊鏡後,一雙森冷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淩天沒一個起落。
槍口更是隨著淩天的轉移而開始轉移,從最遠處五百米,到最近處兩百米,他就這樣用狙擊槍盯著淩天。
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的他,手指則一直都壓在扳機上,隻要他勾勾手指,子彈就會拖堂而出。
但他遲遲沒有動手,因為他知道,他麵對的人實力強橫,如果自己的情緒波動稍微大一點,恐怕就會被對方捕捉到殺氣。
所以他隻有一次機會,為了這次機會,他可以繼續的隱藏,即便每多一分鍾都會有人被淩天幹掉。
一點一點,一次一次,淩天和他的狙擊槍擦肩而過,他還在等待,等待一個百分百的機會,等待一個即便是對方發現也來不及躲避和逃離的時刻,也隻有那時候,他才會開槍,擊斃眼前這個厲害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