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全是搞房地產的,凡是搞房地產的那自然也都是有錢人,中國是個階級層次分明的國家,商人、明星和貪官掌控者百分之八十的錢,他們的生活是我們不敢想象的,人家一頓飯就可以吃掉我們普通工人一月甚至一年的工資,不能抱怨我們的物價高,隻能怨恨我們沒有錢,因為本應屬於13億人民的錢確隻在不足一億人的手裏,供不應求怎能不去抬高物價呢?物價再高受苦的還是我們普通百姓,有錢的人依舊數著鈔票過日子。
社會是個競爭激烈的染缸,競爭著學習、競爭著升官、競爭著經商,劉福全也是在競爭中摸打滾爬,他唯一的競爭對手就是東華建築集團的董事長賀多。
賀多四十五六歲,要比劉福全年輕四五歲,雖說年齡比劉福全小但其經商頭腦和謀略確不比劉福全差,當賀多還是建築工地的一名包工頭的時候劉福全就已經是房地產開發商的經理了,那時候劉福全連賀多這個名字都沒有聽過,但經過賀多這十多年的辛勤努力從最初的包工頭發展成為現在全青(qing)島市人人叫得出名字的東華建築集團的老總。劉福全也是眼睜睜看著賀多的事業一步步做大,即將將自己的公司排擠出建築開發的行業。
二零零八年的北京奧運會的奧帆比賽就是在青島舉辦的,這次成功舉辦的這項國際賽事給青島這座城市又帶來了預想不到的商機。許多外地的富商來這裏觀看奧帆比賽後都對青島產生了濃厚的感情,這次規劃開發的就是建築臨海別墅區,主要出售對象就是外地富豪們,讓更多的富商們“嫁到”青島來,投身到為青島做貢獻的事業當中去。
這是一單大買賣,十多家地產開發商和建築公司都競爭的不可開交,這是一塊肥肉,比拚的不但是自己的實力還是自己的人脈關係。最後經過了層層選拔和綜合對比就隻留下了劉福全的“全勝開發建築集團”和賀多的“東華建築集團”。
賀多是個很仗義又講義氣的人,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多半也是靠著自己的威信,各方朋友的賞臉和照顧。這次的競爭他和劉福全到底活動了多少,賄賂了多少貪官這個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在沒有確定是哪家建築公司接管這項工程之前他們接下來要比拚的就隻有人脈和鈔票。這似乎成為了一種規則,一種明人都明白確又都裝糊塗的規則,怪不得一套房子少則幾十萬多則幾百萬,原來都是開發商要把之前散出去的鈔票要全部再從購房者手裏再要回來的。
賀多半躺在辦公室的躺椅上,他的辦公室裝飾極有文化品位書櫥裏都是些社交禮儀和成功之道的一些書籍和擺件,怪不得賀多的頭腦好用,為人處事又有一定的脈緣,原來這和平時所看得書多有關係。
這時從外麵進來一高個青年,年紀也就有二十四五歲,他進來後便直接接了一杯飲水機裏的水一飲而盡。擦了下嘴說道:“爸,臨海別墅那個項目你要給我一期,也好讓我成長成長。”
賀多聽罷將手中的一本書扔到一旁道:“我說賀本啊!拿下拿不下還不一定呢!給你什麼項目,你先搞些小的樓盤吧,這是項大工程。”
賀本冷笑一聲道:“爸,全勝建築集團的那禿頂老頭怎麼能是你的競爭對手呢,我們多少項目都把他拿下了,他也就適合蓋一些拆遷房,像這樣的規模他沒有那個實力。”
賀多道:“不可驕傲,不可傲慢,更不可輕敵,這塊肥肉他劉福全是不會鬆口的,他的全勝建築集團必定是老公司了,以前也為這城市建設了不少標誌性建築,和市裏一些領導的人緣關係不比你爹差,在十多家公司競標中能夠最後留下他和我們競爭就足以看出他的能耐。”
賀本聽他爹賀多這樣一講,他倒開始有些擔心起來了:“那我們該怎麼辦?都已經拚到這個份上了我們可不能再這個節骨眼上輸給了他啊!”
賀多站起身慢慢走到窗戶邊,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然後慢慢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道:“我心之意正如此刻的他心之意。劉福全現在恐怕晚上也睡不好覺吧。”
賀本嗬嗬一笑道:“對,劉禿子肯定心裏也想著法子想把我們趕下去的,不如我找些**上的朋友送他去醫院住幾天。”
賀多聽罷頓時一愣,然後大罵一聲道:“混蛋,你傻啊,在這個節骨眼上你打了他外人一看就知道是我們幹的,還不等你去競標呢警察就給你逮起來了。現在是什麼社會了,還當是你爹年輕的時候站場子搶工地打拚出來得啊。不許你給我胡來,你搞好你手裏的這幾個小項目再說,這個臨海別墅區你就別再打它的主意了。”
賀多的訓斥竟令賀本無言以對,正好灰留著臉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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