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是屬於勤奮的人,經受得起挫折的考驗方能享受成功的喜悅。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老祖宗留下的祖訓那是有道理的。我的小小洗車場在熬過了一段時間的慘淡經營後已經初現好的兆頭,每天來店裏洗車的數量已經從最初開業時的四五輛發展到六七十輛,尤其下過雨後能達到一百二三十輛。為了穩定客源和給予顧客更快更好的服務,我又招來了十名員工,還招收了兩名技術工人,能夠給車輛進行拋光和安裝車用設備等。每天累得連腰都直不起來,甚至一日三餐都要工人輪流著去吃。雖然累點但心裏很甜,必定這是自己的產業,自己的事業,更是自己生活的飯碗。家人的看法也已經對我發生了極大的轉變,現在才明白過來一個道理“有誌者有能耐者路途不會再崎嶇坎坷,會越走越寬闊。”
今天周日,家裏老媽打來電話說讓早些回去吃晚飯,妹妹放署假回來了要在一起吃個團員飯。
簡單安排了下工作後我便去超市買了些自己愛吃的東西提回了家,自從開業以來我基本上都是在店裏買著吃的,外麵的飯食幹淨不幹淨不說,就隻整天看新聞報道裏的那些地溝油就著實讓人沒了胃口,一想到自己吃的油水是別人吃過後倒掉又被撈起來重新放到飯菜裏麵去的就有點惡心的想吐,丫的按我說抓住生產和倒賣地溝油的人無論多少直接就拉出去槍斃得了。
剛一進門妹妹便調皮得叫道:“張總回來了,大家鼓掌歡迎。”
好多天沒有回家了,一下子感到好溫暖,見了老爸和老媽也倍感親切,這或許就是親情。
我笑了笑道:“張詩琪同學,歡迎回歸祖國的懷抱,你是家庭的驕傲,我日日盼年年盼終於見到文化人了。”
張詩琪笑了笑:“你們都是人才啊,我姐是建材的老板,我哥是車店的老板,這人生最基本的就是車房,你倆一人一個的占了我的壓力可就大了。”
姐姐張詩瑤點了點她道:“公職幹部呀,我們都還沒有一個能夠進入黨中央的,這重任和希望就隻能寄托在你身上了。”
張詩琪聽後張大嘴巴說道:“這任務也太艱巨了,組織上接受不了,還望政府收回成命。”
老爸這時候插嘴說道:“行了,你兄妹別再那相互吹捧了,先聽老頭子說幾句。”
老爸就像人大召開會議似得,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下衣服說道:“先說最小的,張詩琪現在你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在校期間一定要遵紀守法,兄妹三個就你一個高知識分子,不能給你爹娘丟了臉。”
妹妹聽了顯然覺得老爸囉嗦的又多了,忙說道:“知道了,上小學你就這一套,這都大學畢業了上了研究生了你還是這一套,啥時候整些新鮮詞也給我調調胃口激發下枯死的腦細胞。”
老爸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確被姐姐給擋住了話語:“行了爸,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那一套還是留給你孫子吧。”
我聽姐姐這一說自己卻緊張起來了,這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明知道現在家裏最頭痛的事就是讓我抓緊找個對象,你現在一說不就明白著再催嗎。
老爸生氣的說:“還孫子呢,能不能抱上,有沒有那命還不知道呢?到現在孫子他媽在哪裏都不知道呢?”
我趕緊扯開話題,生怕被廚房裏的老媽給聽到:“這是奮鬥目標,大家切勿急躁,換下一個話題。”
對於我們家裏所議論的家事,作為外人的姐夫林君浩一直保持著沉默,我為了能將給我找對象的話題扯得遠一些就直接問起姐夫工作中的一些事。
“姐夫啊,身為巡警有啥好的故事給我們講一下吧?”
姐夫嗬嗬傻笑一聲:“這有啥好講的,這都是工作,你願意講你的工作嗎?”
“那不一樣啊,我們的工作枯燥乏味,而你們的就充滿了懸念和詭異。”
“你咋那麼邪乎神啊,怎麼神秘詭異了,和搞恐怖探險似得,什麼事情之前就是圖個新鮮,時間久了就乏味了這和你們是一樣的道理。”
我還是不肯鬆口,非得逼他給講一個不行“講些你們破過的一些殺人案吧?”
姐夫聽了嘴一歪:“哎呀,這吃飯的點呢,你提他我就沒胃口了,殺人案都還沒破呢,這些都是工作機密要嚴格保密。”
“腐敗啊,你們都聽到了他連一個大案子都沒有破,玷汙你那身警服了,你知道警服是什麼人穿的嗎?那是為伸張正義,破案神勇之人穿的。”
姐姐還是在心裏向著姐夫的,忙走過來道:“去去去,沒事瞎扯什麼,你那麼有能耐咋就找不到媳婦。”
頓時心情崩潰,剛將話題扯跑了被老姐又給扯了回來,還是自己算計的不是精妙啊。
我剛欲和他兩口子再爭辯下去突然就接到了洗車場裏員工打來的一個電話。洗車場裏出了點小事,有位顧客的車被員工不小心給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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