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點也睡不著,不知道是失眠還是沒有困意,隻是見她身上蓋著一件棉被子,這天已經到了八月中暑天了,裸睡還熱的身上起痱子呢更別說捂上一床棉被子了。她艱難的起身,剛坐起來又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一臉的痛苦,難怪她捂上了一床棉被子原來是她發低燒呢,渾身發冷,隻打哆嗦,想用老人們傳說的土方法捂出一身汗來就好了。
雅靜在枕頭邊拿出手機給林黛萱撥去了電話。“喂,黛萱啊,我快要死了你給我拿點藥過來吧,我好像感冒了連床都起不來了。”
“真的假的啊,這都晚上幾點了呀我怎麼去啊,我們下午分開的時候你不還好好的嗎,你可別故意騙我。”
電話那端的林黛萱竟然將信將疑。
“哎呀,是真的,晚上這麼晚了我敢和你開玩笑嘛?”
“那好吧,你等我會吧我馬上就到。”
事實證明的一個道理就是患難見真情,身處異鄉的遊子身旁有一個真心的知己朋友是多麼重要,至少再你有困難的時候可以幫助你。雅靜長吸了一口氣,無力的躺在床上繼續昏睡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雅靜才被自己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一接通電話就聽到林黛萱那焦急的呐喊聲:“雅靜姐,你在哪呢給你打了這麼多電話也沒人接,敲門也沒人開。”
雅靜感覺這一覺很長,這一場夢讓她在這短短的十多分鍾裏穿越了好幾個年代。雅靜拖著疲倦的身子走過去給林黛萱把門打開,當打開的一瞬間雅靜啊的一聲尖叫起來,緊接著便竄到床上轉進了被窩裏,因為她打開門的一瞬間羅君豪也陪同林黛萱站在了門口,這是夜裏十一點多了雅靜是在睡夢中起來給他們開的門,身上就隻穿了**遮住了三點,見到有男人不尖叫才怪。
“你幹嘛來也不說聲啊,真討厭。”雅靜在被窩裏大聲埋怨羅君豪。
羅君豪倒一臉無辜樣:“你以為大半夜的我想來啊,我正打算睡覺呢林黛萱給我打電話說你病了,我出於同情才來看看的,誰知道你不穿衣服的。”
雅靜便又開始埋怨起林黛萱了:“你個死丫頭你喊他來幹什麼,他來了你也得和我說聲啊,全被他看到了怎麼辦啊。”
林黛萱不以為然得嗬嗬一笑:“你說你病了,我還不尋思要背你去醫院啊,你那麼重我哪能背的動你所以隻好打電話讓白主任來咯,看就看咯,這有什麼丟人的,再說了你不是穿著**了嗎,再說你屋裏這麼暗他也不一定看到啊,羅君豪你說實話你有沒有看到我雅靜姐的胴體?”
林黛萱最後問羅君豪的話故意聲音大起來,似乎就是有意讓她聽到。羅君豪忙點點頭:“哪有,我發誓我還以為你裸體呢,根本就沒有看到你還穿著**,所以是我看花眼了。”
雅靜聽了更生氣了:“你什麼人啊,人家穿著**你都能看到裸體,你好下流啊?”
羅君豪歎了口氣道:“你以為我想看啊,這不是碰巧了嘛!再說了不就是一個裸體嗎,改天我脫光了也讓你們看,拍照傳到網上都可以,我還真愁我不火呢?”
雅靜被他氣得真是無語了:“你怎麼這麼下流呢,還是當我們領導的呢你也注意一下形象。”
羅君豪滿不在乎的說道:“現在是下班時間,沒有領導不領導的,讓我摸摸你。”
雅靜一聽頓時急了:“你敢,你想幹什麼?”
“我摸摸你發燒不發燒。”
雅靜從被窩裏探出頭來道:“你才發騷呢?”
羅君豪道:“我不是說你那個發騷我是說你頭發燒不發燒。”
雅靜訓斥道:“你直接說發熱不就完了。我讓黛萱摸也不讓你摸。”
林黛萱兩手一擺對羅君豪說道:“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幫她穿上衣服你再進來。”
羅君豪冷哼一聲:“切,誰稀罕看呢,剛才又不是沒見過。”羅君豪故意這樣說她。
雅靜聽了頓時惱怒起來:“羅君豪你混蛋,你說你沒看到。”
羅君豪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就是看到了,還是**花邊的呢,你難道還能把我眼睛給挖下來啊。”
說著人已經走了出去。雅靜還想上去找他理論,被林黛萱給勸阻掉:“行了,他那是故意氣你的,我都沒看到他能看得到嗎?”
雅靜看著林黛萱道:“那可不一定,男人的眼看別的東西不行,看女人就是再遠再黑他也能看得到看得清的。”
林黛萱一邊幫她穿衣服,一邊說道:“好了,以後你再找他算賬,一會還得用他背你去醫院呢,敢快穿衣服吧。”
雅靜哪裏肯願意:“我可不用他背,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