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華坐在老舅前麵,老舅看著臉色刷白的他喝了口清茶,“決定了嗎?”程清華抬起頭,眼中一種絕決的閃光隻說了一個字。“是”,老舅看著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手輕輕的敲著桌子,“我不知道你這幾年都有那些經曆,讓你變得如此。。。。。。”老舅話未說完,程清華已經打斷了他,“老舅,你收不收說句話。”
老舅看著程清華,轉身說到;“你跟我來吧!”走進後屋。牆上掛著一張掛像,一瘦小的道士左手拿一鐵錐,右手一短柄月牙鏟,身著道袍,臉上卻覆著一張黃色的麵罩,大嘴,蒜頭鼻子,隻露出眼眉,那道士雙目狹長好似一隻眼的怪物。老舅讓他跪下拿起一束香,引燃之時,他震驚的發現這見屋裏沒有電燈,照明的是一根粗大的白蠟,那發出的光竟讓你感覺不到與電燈有什麼不一樣的。
“皇天後土在上,祖師明鑒,今二十八代門主天極收徒程清華,繼承吾輩之宏願,在活人與死人之間行走,謹遵祖師在生死之地的契約,在生死之間追尋那長生之路,程清華你願意去追尋那生死之間的長生之路嗎?”老舅天極的話讓他有一種想笑的感覺,他應了聲願意。心中卻想:我為財來,什麼生死契約,什麼長生,虛無縹緲的,但老舅真是老神棍啊!
“你願意為此而貢獻你的生命和所有的一切嗎?願意,他又應了聲,感覺怪怪的,好像這個程序經常見啊!他還沒想明白老舅又說了一句,“你願意用一生承諾此事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兒”他機器一樣又應了一聲願意,突然他醒悟了,抬頭看了看臉上憋的通紅的老舅,啊!被耍了。老舅咳了聲笑著說,“好了,磕頭吧,然後點三束香。”說完他走了出去。
他走出來時,老舅拿這幾本書扔了過去說:“先拿上,這是理論,過兩天我帶你去實踐那些你還沒見過的理論。你出去時把門關上。”他拿著書翻了翻上麵有寫堪輿術,翻到頁尾××出版社1995年一月第一版50千字,他暈了;“這都什麼啊?”老舅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嗬嗬直笑。
“你以為我入門中之人是隨便收的嗎,你太自以為是了,首先不是你小時候讓你放風,隻要看有沒有什麼動靜,今後你所經曆的要複雜的多,甚至有時要那生命去賭,所以不論什麼情況你都應冷靜,有耐心,不光要看,還要用心去判斷,去分析,並且去慢慢的接受你所分析出的結果,因為活人還可以一直撒謊,死人卻不會。我搬山一脈就是為了讓死人說實話,所以我們的口號就是;‘凡我所過,必無所留,天下之墓,我盡破之’。程清華聽著這些話心說:老舅你不去當神棍,真是天下大幸啊!
頓了下天極繼續說:“當然,有的死人不想說實話,那我搬山一脈就要用些手段讓他把實話說出來,不說實話當然要懲罰,他又頓了一下,喝了口茶;“讓我們把它的所有陪葬品都拿走吧!嘿嘿,說了實話的,不要緊,給它留幾件玩吧,當然是獎勵它的,說實話的一定要留下幾件,這也是門規,不過一定要是你實在拿不走的啊,能拿的可千萬別忘了。”
程清華心中鄙視,比小鬼子的三光差多了,他看了看得意的老舅說:“老舅,那碰上活人怎麼辦啊?”無極雙眉一蹙:“涼拌,敢和搬山一脈鬥法,哼,他活逆了,我小時候教你的還練嗎?”“啊,練啊,很多人問我練的是什麼功夫像擒拿又不是,像硬氣功也不是。”
無極看了看他說:“所謂,發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術,卸嶺有甲;
你練的是五鬼搬山術,是宋元之後搬山一脈在結合了卸嶺力士一脈的硬氣功之後,獨創的內家外功,隻此一家,別無分號,有用無用你以後自知。自元朝開始卸嶺力士在金鷹殺手的圍剿之中死傷殆盡,搬山一脈為幫其躲過追殺逃亡海外也與金鷹殺手幾番生死博殺,但一個門派怎麼可能鬥的過一個國家支持的殺手集團,搬山一脈隻好投入到茅山門下,到元末吸收卸嶺的武功風水,茅山的機關陣法而成為倒鬥門中最活躍的一支。而倒鬥門的另一支就是曹操所設的摸金發丘一脈,這一脈也是在元朝分為兩派,當時卸嶺被追殺逃至海外,而搬山一脈也投入茅山。這一脈也為和不和元朝合作而分裂,成為與元朝合作的發丘中郎將,還有不合作的摸金校尉,也叫土夫,活躍在南方長沙一代。到現代兩派有慢慢合二為一,大部分效力於國家文化部做考古研究。”他又端起茶杯泯了一口。
“這兩派的技術比我門中好很多,但它們限製太多,並且一遇上屍墓妖墓等一些墓就會翻身而退,還說什麼發丘印,摸金符,護身不護鬼吹燈;窨子棺,青銅槨,八字不硬勿近前;豎葬坑,匣子墳,搬山卸嶺繞著走;赤衣凶;笑麵屍,鬼笑莫如聽鬼哭。鬼吹燈不過是點不著火,墓裏沒有氧氣會讓人窒息而死,忽悠忽悠外行還行,盜墓的,不,地球人都知道。所以他們找不到好東西,行規太多,可風險也小啊!可咱門是加盟了茅山派的,從老祖宗開天辟地時就為活人看風水造墓的茅山,可是了不得啊!可惜自從當年咱祖師爺在茅山接受改造後,茅山秘術在清末絕跡了,現在一些所謂的茅山秘術全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騙人的,你碰見了一定要清理門戶,不要讓這些人裝神弄鬼,敗壞茅山的名聲。你好好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