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決,葉冕遲早都是要知道的。”傅黎歡明白厲言決在拒絕什麼,他不想要讓葉冕知道他曾經經曆過了什麼。
可這些事情,葉冕遲早都是會知道的。
葉冕聽著兩人的對話,她心裏明白,他們之間有很多事情瞞著她,她有預感,那些事情都是關於五年來,厲言決的生活。
“我不會走的。”葉冕糾.纏著厲言決,眼睛裏滿是堅定。
厲言決心裏微微一沉,他看著葉冕,蒼白的唇色輕啟出聲,“冕兒。”
“我們快走吧。”厲言決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葉冕連忙阻止了厲言決的下文,和傅黎歡幾人將厲言決送到了浮葉別墅。
回到別墅的時候,厲言決已經陷入了沉重的昏迷之中,葉冕一個人搬不動厲言決,隻好吩咐李叔來幫她。
李叔瞧著厲言決的模樣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什麼都沒問,直接將人扶上了二樓。
夜白還沒有來,傅黎歡吩咐過,隻能讓夜白來診治,而且不能把消息泄露出去,夜白還沒來,,葉冕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
幾分鍾後,就在葉冕瞻前顧後的時候,別墅外終於傳來了顧以修的聲音,“夜白,快。”
葉冕立馬從沙發上彈跳起來,緊接著就看到顧以修帶著一名男子踏進了浮葉別墅裏,男子看到了葉冕,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然後往二樓的方向而去。
顧以修滿頭是汗,“總算是趕到了,葉冕,言決沒事吧。”
顧以修聽說厲言決發病的時候,嚇得臉色蒼白,連忙給夜白打去了電話,好在夜白正在臨海市,這才及時趕了過來。
葉冕急紅了眼,“我不知道,顧以修,他不會有事的,對不對。”葉冕心裏很慌,她很害怕厲言決就像五年前,厲氏夫婦一樣,離開了她。
看著葉冕那惶惶不安的情緒,顧以修說道:“放下吧,為了你,言決也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顧以修剛說完就看到夜白從樓梯上下來,葉冕和顧以修兩人同時衝上前去詢問,“怎麼樣?”
夜白脫掉手中的白色塑膠手套,說道:“暫時沒什麼大礙,隻是最近太多勞累,引發了病毒,我已經給他打了一針鎮住病毒的藥。”
聽完了夜白的話,葉冕和顧以修心裏的大石頭才放下,“我能去看看他嗎?”葉冕問道。
夜白點了點頭,“可以,不過他現在需要休息,還沒有清醒過來。”
葉冕點頭表示知道了,夜白看著葉冕那匆忙上樓的背影,“修,她就是那個葉冕吧。”
夜白若有所思的看著葉冕,顧以修眼眸深邃,“是啊,言決就是栽了她的手裏。”
“你不覺得這個葉冕跟你有點像嗎?”特別是眉宇的神情,簡直和顧以修沒有什麼差別。
“你想要說什麼?”顧以修看著夜白,“或許你丟失的記憶可以從葉冕的身上找到。”夜白覺得,葉冕和顧以修有些相似之處,顧以修所遺忘的記憶,或許和葉冕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