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幾日,肖恩並沒有察覺莉亞有什麼異常,肖恩的一顆心便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可是這些日子,敵方卻有些反常,從上一次的突襲之後,就如人間蒸發了一般,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些卻令作為國王的安雅,心裏有些難安。
從皇城的內廷到外廷,一共三道護城河,由三鎮九村圍繞,形成一個方圓約百十裏的城脈,占據了整個小島四分之二的麵積,人口近五十萬人,再加上皇城內廷的兵將,總人數已是超過百萬。
而這些人的命運就掌握在了安雅的手中,在她每走一步都會反複的斟酌和思量,如走錯一步,便會滿盤皆輸,對於如今的形勢,安雅卻是真的無計可施。
清晨的朝會,肖恩也是每日不落的如約參加,幾十位文武臣子相聚內廷大殿,個個臉上卻是被憂鬱所占據,看著這些人的表情和會中壓抑的氣氛,肖恩可以感覺到他們每個人心中的恐懼。
安雅看著台下一個個沒人上前奏事,便輕咳了一聲喝道:“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們就沒有事情稟報嗎?”
安雅話音落罷,台下的幾十人,隻是互相對望了一眼,便都低下了頭,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此刻,突然一位老者擠出人群,看著台上的安雅恭敬的行禮道:“安雅殿下,這些日子異常的太平,各地並未出現狀況,而守護在封印之門的火龍族也沒有任何的戰事,我們真是無事可報啊。”
老者話音剛落,一位中年的武將,幾步便來到了台前,看了一眼那位老者說道:“薩爾大人此話雖說不假,可是你身為兩朝元老,就沒有感覺到這些突來的安寧很不尋常嗎?從開朝十幾個世紀我們什麼時候這麼安寧過?”
此話一出,頓時令台下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並且點頭讚同那位武將的說法,許久,安雅看著台下的那位武將說道:“泰爾拉夫將軍,你所擔心的,我這幾日也是在反複的思考,可是卻無法猜透潘古拉斯的計劃,這一點確實令我很頭疼,不知將軍有何見解?”
泰爾拉夫恭敬的向著安雅行了個禮,嚴肅的回應道:“憑我這些年對敵人的了解,相對如今的狀況,就隻有一種解釋,他們正在計劃一件大事,而且現在他們已經在順利進行。”
所有人聽著泰爾拉夫的話,不由再次議論了起來,而此時一直未說話的魯夫特大巫師,上前一步,向著安雅說道:“殿下,我完全讚同泰爾拉夫所說的,昨日我夜觀星象,卻發現西方黑暗之星詭異閃爍,這定是凶兆,我想我們還是多加小心為妙。”
安雅看著台下的二人,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即嚴肅的說道:“看來這些事情非同小可。”
安雅思索了片刻,便吩咐道:“所有將領聽令,第三護城河外圍多加三千精英守衛,外廷調兵兩千,強加三鎮邊關,內廷騎士營,全部調去外廷第二護城河守衛,嚴加把守各路出口,日夜檢查過往行人。”
話音落罷,魯夫特突然緊張的說道:“安雅殿下,這樣安排內廷可是會被減少防禦,如果敵人利用飛獸直接攻擊內廷,我們將很難得到支援。”
此刻的肖恩,突然笑了起來,仿佛想到了什麼,緩步走近魯夫特說道:“我讚同安雅殿下的安排。”
此話一出,所有人便看向肖恩,七嘴八舌的開了鍋,都開始對肖恩的支持表示懷疑,泰爾拉夫不屑的看了一眼肖恩,隨即冷冷的說道:“哼??????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懂什麼。”說著泰爾拉夫隨即向著安雅行禮道:“安雅殿下,我也感覺這樣不妥。”
安雅看了看肖恩,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即起身環顧眾人大聲說道:“我已經決定了,就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吧,今日朝會就到此結束,對了,泰爾拉夫將軍這一切就拜托給你了。”說著安雅已經走下台階,向著大殿的後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