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被一個透明的屏障包圍了,一道道天雷劈在了小暖的身上,她皺著眉頭忍受著皮肉之痛,這種痛比她上次經曆的天劫要深的多,然而這還沒有到最厲害的地方,漸漸的天雷上麵有了火光,劈在小暖身上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小暖實在是受不了了,她蜷縮在地上,嘴裏發出了痛苦的呻吟,漸漸的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她仿佛看到了師傅正緩緩的向她走來,她奮力的想要去抓住師傅的手,然而她已經沒有了移動一點點的力氣,最後她苦笑的看著她家師傅,抬起的手也緩緩的垂了下去,眼睛也閉上了
奕君一開始就打算用自己的功力打破屏障,然而她的屬下全部都來阻止他,當他終於擺平了所有人,然後將屏障破碎,可是小暖已經昏死了過去,她的天劫已經曆完,然而她似乎也已經沒有了生機
看著這樣子的小暖,奕君卻是從未有過的焦躁,他將小暖抱了起來,快步往他的房間走去,還不忘吩咐屬下去將魔族醫術最厲害醫生的郎軾請來
胭脂等人從來都沒有見過奕君如此慌亂的麵容,其中一人當下便馬不停蹄的跑去找郎軾了,胭脂滿臉幽怨的看著已經離開了的奕君,站在她旁邊的一個男子輕言說道“王豈是咱們這樣的人可以肖想的,胭脂,你還是早點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吧!”
胭脂不滿的看著同她講話的男子“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要說配與不配嗎?”她伸出手指著奕君他們離開的方向“那個女人也隻是一個蛇妖而已!”說完這話,胭脂一甩手便離開了這裏,留下那個落寞的男人搖頭歎息
奕君將小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看著這個全身是血,毫無生氣的女人,奕君差一點就暴怒了,他對著門口吼道“郎軾怎麼還沒有來?”
剛走到門口的郎軾聽到了這個憤怒的聲音,既然嚇得停下了腳步:這個是笑麵虎奕君?他上一次這樣好像還是在幾十萬年以前,他知道被自己親弟弟陷害,還導致他母親犧牲的時候吧!
剛剛去請郎軾的那個男子見郎軾不走了,又聽到了房間裏暴怒的聲音,他忙推了推郎軾,還大聲的回應著房間裏的人“王,郎軾禦醫已經來了!”
“來了還不快滾進來!”
郎軾這個時候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他真不想麵對這樣子的魔王,還不知道這一次是遇上什麼事兒了呢,剛剛右翼隻同他說是救一個女子,唉!他覺得自己這次又遇到難啃的骨頭了
想歸想,事兒他還是得麵對的,他來到了房間裏,對著臉色難看的某人行了禮“參見魔王,魔王……”
郎軾後麵的話被奕君打斷了,他指著床上的人兒說道“你快去看看她,一定不可以讓她有事!若是救不了她,你便也可以陪她去了!”
郎軾一頭黑線,他這是招誰惹誰了,還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他來到了小暖的床邊,還忍不住感歎了一番:這女子到底和魔王什麼關係啊?居然可以睡在魔王的床上!
看著她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樣子,郎軾替她把了把脈,而後皺起了眉頭對著魔王說道“她這是曆了天劫了,而她本身的能力尚且薄弱還不足以抵禦天雷的洗禮,如今命懸一線,為今之計隻有取得漯河的無根之花斷枝,方能保住她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