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平複著情緒,蕭升晴源源本本的把天使樊籠施展的方法和劉炎說了出來。
光明與黑暗,看似對立,實際上在很多本源方麵的運用都是想通的。而且施展樊籠並不需要多複雜的技巧,隻要有本源神光或者黑暗本源之力,便可以輕鬆施展。
聽過蕭升晴的教授後,劉炎的眼界又開闊了許多,沒想到黑暗之力還可以這樣使用。
被抓住的四名原住民已經死了兩人,剩下的兩個正好當做劉炎的試驗品。
這些原住民對劉炎可沒有絲毫好感,要是落在他們受傷,下場必定淒慘無比,是以劉炎在對他們施展出黑暗樊籠時,沒有任何惻隱之心,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劉炎在當殺手的時候,就把這一準則牢記於心。
朦朦朧朧的黑霧毫無征兆的籠罩在了附近,將那兩名原住民籠罩其中,隨著黑暗之力的源源補充,一座樊籠形狀逐漸成型。
漆黑無邊的黑色中,又閃爍著肉眼可見的電芒,摻雜在其中,便顯得極為詭異。等到最終施展完畢時,隱約可見黑色閃爍電芒的柵欄,圍在那兩名原住民身周,從柵欄上散發出絲絲縷縷,在空中飄蕩後鑽入到他們的識海裏。
“啊……你們要對我做什麼?”在黑色霧線鑽入其中一人識海時,那人頓時發出驚恐的叫喊聲,似乎遇到了人生中最為可怕的事情一般。
在他的識海裏,飄蕩著入侵來的黑暗本源之力。這些黑暗,並非要抹殺他的記憶,而是不斷地凝聚出一個個巨大的怪異符號,讓他屈服,讓他順從,讓他忘記自我,成為劉炎最忠心的奴仆。
這名原住民當然要劇烈反抗,想想成為劉炎奴仆後,那種滋味必定生不如死。可惜,不論他如何反抗,黑暗本源之力都能找到突破口,以最純粹的方式強行將他的靈魂防禦擊散,而後再度將黑暗之音深印到他的靈魂中。
無窮無盡的聲音在那名原住民的腦海裏回蕩,反複的回蕩著“屈服、順從”等字眼,讓他極為苦惱的是,他就算想要封閉與識海之間的聯係都不能,隻能被動的接受這些聲音,在識海深處不停地侵入。
看似時間過了很久,實際上不過是過了很短暫的時間,當那名原住民再度睜開眼睛時,看向劉炎的眼眸中透露出一股虔誠至極的意味。
“尊敬的主人,奴仆願意以生命發誓,這一生必將追隨主人的步伐,在小世界裏東征西戰,跟著偉大的主人,殺盡這裏所有肮髒的靈魂。”被同化過的原住民說道。
“你……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來?你快醒醒!”唯一一名清醒的原住民近乎悲哀的哀嚎著說道。
劉炎在同化靈魂過程中,樊籠深入識海,所以即便是他處在同伴身邊,仍然無法覺察到,在他同伴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而正是因為未知,所以他才顯得格外恐懼。
劉炎輕輕晃了晃頭,眼神中流露出得意之色,心裏對蕭升晴卻是多了一絲警惕。這小女子隨隨便便傳授自己一招黑暗樊籠,往後便能多出源源不斷的忠誠奴仆來,這個計劃極其歹毒也極其可怕。
隻是不知,在外界時,她怎麼不直接對自己使出天使樊籠,幹脆把自己給同化,這不省去很多麻煩麼?
劉炎哪裏知道,那時蕭升晴根本就不屑於將他同化,一心想的是殺掉劉炎。隻有殺死魔君,才能再讓天使一族安心數百甚至上千年,而同化一名魔君,實在是沒有任何意義。
施展過黑暗樊籠後,劉炎的黑暗本源之力並沒有什麼損失,是以馬不停蹄,立刻又讓黑暗靈魂籠罩在了最後一名原住民的身上。
毫無意外的,在經過短暫的掙紮抵抗後,他成為了劉炎第二位忠誠奴仆,以後除非劉炎會意外死掉或者受到難以恢複的重傷,那樣他們才會重新恢複神誌清醒,否則永生都會是這樣毫無自己思想主見的行屍走肉。
“怎麼樣,看我的逆天學習天賦,掌握的夠快吧!”憑空多出兩名奴仆來,劉炎心裏不由得有些自得,對著蕭升晴顯擺說道。
蕭升晴冷哼一聲,毫不留情的說道,“對黑暗本源之力的掌握,是曆代魔君最為基礎的能力,要是你連這點都學不好,那也不用冒充什麼魔君了,幹脆一頭撞死算了。”
劉炎剛剛湧起的興奮之意,瞬間如同潮水一般退下,心裏對蕭升晴的恨意都多出幾分來。這小娘皮哪天不刺激自己,就渾身難受是不?說得好像挺簡單,要是真這麼容易的話,她試著使出黑暗樊籠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