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金峰得到六顆“生境丹”,笑得眉毛都在抖動,兩根眉毛仿佛躺在地上跳蛇舞的美女。
以為拍賣已經結束,客人們就紛紛站起準備離開,有收獲的麵帶微笑,沒有收獲的愁眉苦臉。
拍賣行掌櫃高聲喊:“各位客人,請等一等,還有兩件拍賣品。”
顧家明不耐煩地回頭說:“如果是不重要的東西,就別用來耽擱我們的時間了。”
掌櫃微笑說:“本行的規矩一向是重要的賣品放在最後。”
已經走到包廂門邊的客人們紛紛停下腳步,忍不住好奇地回頭看,但沒有返回座位上,顯然對掌櫃的話半信半疑。掌櫃拍拍手,夥計捧著兩樣賣品走出,銅盤之上放著兩本書,顯然是功法、武技之類的東西。
孫晉芳說:“這種東西怎能比得上‘生境丹’?”
掌櫃說:“如果是王無敵的功法和武技呢?”
康金峰說:“又是那種練不成的功法和武技嗎?”
“當然不是,而是練得成那種。”
顧家明、孫晉芳、康金峰等人眼睛一亮,終於轉身返回到座位上坐下。王動當然也返回坐下,想知道功法和武技到底是什麼。
凡是王無敵的練得成功法和武技,都具有十分獨特的效果,或者擁有絕大的威力,人人都是渴望得到的。這時,他們對於掌櫃把兩本書放在“生境丹”之後拍賣已經沒有任何疑問。
掌櫃說:“一本是徒級奇門功法《內丹刻法》,一本是絕品徒級武技《飛刀》。《內丹刻法》用於在妖獸內丹上刻製圖案,能激發內丹之中隱含的妖氣,使得妖獸修煉的秘密呈現出來。而《飛刀》則是將小刀激射出去殺傷敵人的武技,經過武聖齊天的點評,評為絕品徒級。憑這功法對戰武師以下品級必勝。”
顧家明等人都是武徒品級,得到這本功法將超過其餘人,對他們鞏固在瀘定府的地位非常有幫助。掌櫃顯然看準了他們的心思,特意安排這場拍賣。
孫晉芳說:“能不能隻買武技《飛刀》?”
掌櫃狡黠地搖頭說:“不能。”《內丹刻法》本就是搭順風車的貨,沒人在乎妖獸修煉的秘密,一般來說賣不出去,所以掌櫃將兩本一起賣。
顧家明等人左右觀望,各自在權衡到底兩本書值多少錢,又在猜測競爭對手的心思。從剛才競拍的喊價中,顧家明等人知道杜明峰大約有3000萬錢,而王動花掉3000萬錢,顯然餘下的錢不多,算不得一個有實力的競爭對手。顧家明等人不知道王動與康金峰的交易,所以產生誤會。
王動明白自己不可能競爭得過杜明峰等人,但他又想得到兩本書,不由開始皺眉想著辦法。王動心裏一動,對掌櫃說:“掌櫃,你說功法、武技厲害,可我怎麼知道它真的厲害呢?”
掌櫃微笑說:“有武聖齊天的評語已經足夠。”
“不是我信不過武聖,而是我更加相信自己的眼光,隻有我才明白自己的特點,才知道功法和武技到底是否適合我。”
掌櫃沉吟一下,感覺王動說得也有道理。紅燒肉味道好,但不適合每一個人的口味。掌櫃說:“王武徒有什麼想法不妨說出來。”
“我希望看一看功法和武技。”
“這就讓我難辦了,如果每個人都看一看把功法和武技的內容記住,然後回去抄寫下來,本行就要虧本了。”
“你派十個夥計同時抄寫功法和武技的內容,我隻掃一眼知道個大概,沒人能同時記住十張紙上的內容,所以掌櫃不必擔心會遭受損失,我們也能了解功法和武技的好處。”
掌櫃想了想,兩本書大約各有70頁,其中記載的方法繁複,如果一個人同時觀看十張紙張上的內容還能全部記住,那就不是人而是神仙了。掌櫃考慮得妥當,就點頭答應。掌櫃安排十個夥計準備抄寫,王動說:“用清水在紙張上抄寫就行,事後不留任何痕跡。”
“王武徒果然考慮細致周到,我先多謝了。”
掌櫃按照王動的話做出調整,讓十個夥計用清水在紙張上抄寫。他又派人把兩本書拆開,書頁打亂排列,第1頁後跟著第65頁,然後34頁,如此類推。這麼一來,神仙都沒法記住內容,隻能掃一眼看個模糊的大概。
書頁分成十份,擺放在夥計們的麵前桌子上。夥計們用身體擋住站在後麵的王動、顧家明等人,提著一根手臂粗細的毛筆沾染清水,準備往掛在牆壁上1米寬3米長的紙張上寫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