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星力?”聶星宇臉色一喜,要是自己能抓住那絲星力,豈不是可以成就星士!!
這天大的餡餅還真是砸進了聶星宇心窩,頓時靈識緊鎖住那一片擰結成蜘蛛網般的金色絲線。
“嗯!”
兩柄劍眉頓時栓結在一起,那一片斑雜的金色絲線似乎感覺到聶星宇的窺視,霎那隱沒在空氣中。
“那金色絲線好狡詐!”聶星宇歎氣,大歎自己貪心,明明還停留在真氣九層,卻妄想抓住星力成就星士,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五少,出大事了!”
胖子杜嶽鬆滿頭大汗,神色慌張闖進聶星宇小院,嚇得兩個小丫鬟躲在門後,連小腦袋都不敢探出來。
“發生了……何事?”聶星宇看一眼大喘粗氣的杜嶽鬆低吟道。
“五少,南區最大的漁場老板突然不賣新鮮魚給我們,最糟糕的是兩個時辰後風雲樓必須得開店,否則族中大人必定嚴懲我等。”
杜嶽鬆擦著汗,心裏暗暗盤算,從聶星宇來到風雲樓開始,他流汗的頻率就是往常的十倍,說不定就這兩天,就瘦了不下十斤,不過十斤對於他那超過四百斤的體重來說,九牛一毛。
“就沒有後備?”聶星宇看向杜嶽鬆,心裏有些奇怪,如此龐大的一個酒樓,怎會沒有新鮮的食材提供緊急後背。
“我風雲樓是每天進貨,以最新鮮的食材號稱三大酒樓之首,也不知道魚王張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敢得罪我聶家?”杜嶽鬆也是一臉不解,小心看向聶星宇。
“龔哥沒有派人前去查探。”聶星宇一想就覺得不對勁,風雲樓本身實力就不可小覷,不會這點小事也解決不了,其中有貓膩。
“龔老大和王老今日例行出差,風雲樓也就剩下三個真氣十層的精英護衛,半個時辰前全都上了,還沒搞定,我這不就來通知五少了嘛。”杜嶽鬆一臉委屈,活像個被拋棄的小媳婦,看得聶星宇一陣起雞皮疙瘩。
“帶路!”聶星宇懶得和他囉嗦,這件事既然是在自己上任期間發生,那自己就不能推脫,難保族中那幾個長老不會找個理由,幹掉自己。
好不容易能在家族中有個地位,聶星宇不想就這樣丟掉這張護身護,把自己推向那幾個長老的對立麵,畢竟現在自己還沒成長起來,沒有和他們對著幹的實力。
聶星宇一緊拳頭,嘴角上露出一絲猙笑,暗道:“不過,很快,我就會成就星士,到時,整個聶家都會為我顫抖!”
杜嶽鬆走在聶星宇前麵,算算時間,距離風雲樓正常開店的時間不多了,一咬牙,飛快跑起來,讓聶星宇大感意外。
一盞茶功夫,杜嶽鬆腳下一鬆,整個人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指向前麵一個足有數裏方圓的湖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五少……前麵就是!”
聶星宇一眼看去,麵前湖泊呈淡藍色,湖邊一連排的木雕小閣樓,倒是別具一格。
連排木雕小閣樓前,兩方勢力爭鋒相對,聶星宇目光掃過,頓時發現杜玉赫然也在其中。
“魚王張,你寧願得罪我聶家也不肯把魚讓出來!”杜玉叉腰嬌喝。
“杜掌櫃,我羅家昨天已經和魚王張商量好,這幾天打上來的魚,全賣給我羅家。”杜玉麵前,一名黑袍老者笑道。
“你!”杜玉氣得跺腳。
“魚王張原名張富貴,這片魚湖是祖上傳下,數十年來都和我聶家有買賣。”杜嶽鬆跟在聶星宇身後連解釋道。
“杜姐,看來我來得不算遲。”聶星宇走到杜玉身邊,咧嘴一笑,看向羅家一行人,旋即臉色便逐漸冷下來。
羅雲洪顯然也在其中,不過渾身裹著白條,看來昨日被聶星宇捏斷的四肢還沒完全恢複。
“聶星宇你個死雜碎,昨天你可以囂張,看你風雲樓今日如何打開門做生意!”羅雲洪這一罵,頓時牽扯到四肢上的傷口,疼得他差點抽風。
“五少,羅家這次來了五個真氣十層的高手,我們僅有三個。”杜玉見聶星宇到來,玉指輕點對方那五個整齊黑衣的男子,再一看背後三人,秀眉緊皺。
“無妨。”聶星宇笑道,一雙眸子盯住夾在兩邊犯愁的中年男子,這男子一身華貴衣衫,雕雲繪樹,四方臉上,一片鐵青之色。
“魚王張?”聶星宇冷問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