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轟隆隆~~
宏雲場……那位於聶星宇所在位置,滾滾雷霆暴動,好似千軍萬馬齊齊衝鋒陷陣,充滿肅殺之氣,扶搖直上九天,讓靈魂升華!
黑洞之中,吸力也越來越大,形成條條如同絲綢般飄帶,自遙遠不知何處是邊界的地方伸展出來,轉眼就裹住了聶星宇。
這些黑洞吸力形成的飄帶呈現半透明狀,令場外那些變態們都看得很清楚。
“我尼瑪呀,這算什麼叉叉鳥蛋事?舞女?巫女?還是武女?身纏風花雪月,腳踩風流涕淌,頭頂我是天下第一大悶騷,星宇這個造型,照今年俺村的時尚潮流,很一般嘛。”
“說什麼呢?你這也算是醬油詩?!師傅我不出,你們這些雜七雜八的,也敢撒野!聽聽,這是我寫的,啊,日啊,你就是太陽……”
這廝正準備掏肝掏肺的大綻才華,其實也是想給聶星宇留個我最猥瑣的印象,可誰知,才說到太陽,結果他就看不見太陽了。
頃刻就被密密麻麻的變態擋住,特別是大山那十米高個,往那一湊,一下子就遮住了他的視線,遮住了身後的太陽,遮住了星宇。
“兄弟們,揍他!”不知是誰弱弱的……吼了一句。
趴!噠!哢!嚓!嚓!嚓!
拳腳如雨點般打來,可惜他被有心人按住了四肢,想一一閃過也是有心無力,不過,他偶爾運氣好,一些拳腳疊加過來,然後相互碰撞,抵消了。
隻有如此,才能減緩他原地複活的頻率,誰叫這些村民太熱心呢了。
原地複活一次兩次甚至三次,可以理解為免費按摩,而數十次數百次,而且還被一些下流人物專打男人糾結女人臉紅的秘密地方,還不羞辱死?
就這樣,反複反複又反複的原地複活,這廝終於被解放了,他站起來,神情渙散,雙目無神,身子搖搖欲墜,好似風中搖曳的嬌小蒲公英,又是美麗又是淒慘,歸結為一句話,淒慘!
“慘~~~呐!我顧大蟲是招誰惹誰了?原地複活我忍了,無數次的原地複活我也忍了,可我的小弟弟,我最最最親愛的小弟弟,你們這麼多隻牲口,憑什麼欺負人家!慘呐~”這廝抱頭抽泣,蜷縮著小胳膊小腿,好似被眾人大老爺們輪番著蹂躪後,卻悲哀的丟棄在碼頭口,相當的委屈。
衣衫半解,露出裏麵滑膩如青苔般肌膚;長發淩亂,遮住他那個嗅盡世間滄桑的豬拱鼻;體型崎嶇,不發張身殘不遂、腦殘不醫的賤糠證,都說不過去。
“大蟲妹妹,姐姐懂你。”王小咪踩著蓮花小碎步,迎風招展而來,細細觀去,他,花枝憔悴,螓首……有汗,一走三步搖,眉間百媚生,指間跳蚤真。
而他螓首上那些汗可不是白來的,因為,它們證明了王小咪就是傳說中踹大蟲兄弟的小弟弟最為勇猛、彪悍的人物。
不過,很可惜,顧大蟲兄弟有著賤糠執照,一時是看不出來的,真是悲哀。
同時,螓首又有禽獸的意思,同樣,那些汗就是證明。
“小咪姐姐,嗯~”顧大蟲終於發現,原來還有人關心他,一時激動難耐,緊緊摟住王小咪,撒丫子的開哭。
“我也哭。”王小咪,又號稱全村最能哭的男人,怎麼可能讓這個哭史上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超過自己,於是,她使出了眨眼淚奔大法,眼淚嘩嘩直下。(抱歉,打錯了偏旁)
好一對情深意重的姐妹!
眾人默契的伸出大拇指,對這一雙“好”姐妹行注目禮!
“這個送別儀式,真不錯。”聶星宇被纏的跟個木乃伊似的,不過,他仍能從半透明飄帶中看清場內場外發生的所有事。
“這群變態村民,不隻是實力變態,心理更是變態中的變態!”
“尤其是那幾號子另類,王小咪首當其衝,經典如花型,一個男人濃妝豔抹也就算了,你用稀泥巴濃妝豔抹算個啥?其次,戲中的顧大蟲,腦殘討打型,寫寫猥瑣醬油詩自己看就行了,你妹的在這種場合念個毛喔!再次,默默觀望著我的蔡子墨,陰險書生型,裝裝儒雅打不還手是君子,對,可你也不用把身子縮到虛空,等別人打累了再收屍吧!還有還有……”聶星宇一一細數著這些稀有變態,想著想著,嘴角禁不住的露出一絲笑。
這種笑容,在村民看來很猥瑣,因為不管如何純潔的笑容,要是在地點上多了個沅豁村,那就不會純潔了。
若問如何,不妨先問問這些變態,你們思想純潔嗎?
得到的,必然是點頭。
“大家夥,能不能聽星宇說幾句。”聶星宇突然在這個火熱觀望另類姐妹二人組的情調中,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