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十幾隻法劍發出鳴叫,極力想把汙血斬掉,可是汙血極其難纏,逐漸侵蝕法劍靈性。十幾個人大吃一驚,沒想到血嬰如此難纏,這些法劍與他們心神相連,法劍受損也會對他們造成傷害,趕忙穩定心神控製法劍。
為首之人掏出一把符咒,喝道:“清淤定神咒,去”手一甩,符咒自動飛向法劍,符咒貼上法劍之後,法劍青光大盛,眾人感覺與法劍的聯係又恢複如初,連忙口念法決將汙血驅除了法劍。
“天機劍陣,斬魔”為首之人控製劍陣合而為一,一把三丈大小的法劍豎立在空中,光芒照亮了整個鋼廠,對著血嬰破空斬下。
血嬰感到這一劍的威力也不敢等爾視之,化為血液重組成一麵盾牌道:“血魔之盾”催發出全部威能,一時間血色,青光兩個光團照耀整個天空,不過還是血光占據了上空,慢慢逼退了青光。
下麵十幾個人嘴角溢血,努力控製法劍,不過法力還是逐漸不支,眼看血光就要淹沒青光,這些人眼神卻不為所動,依然口念法決。
“哈哈,我要把你們的血吸光,讓你們去陪天機老道去。”血嬰怒吼笑道
“哼”一聲冷喝傳來,“孽畜,看我太清伏魔劍,劍平群魔。”
一個老道手持金剛劍橫掃而來,此劍銳利優勝剛才的劍陣,隻見劍光一閃血嬰的右翼‘嗖’的一下就從身體分離開來,然後竟然焚燒成灰。
啊,看著右翼不見,血嬰憤怒的吼叫,但又忌於老道不敢妄動。隻得運功一會又長出了一個全新的右翼。
“你又是哪個老不死的?”血嬰嘶叫道
“無量天機,貧道平姬子。”老道稽首:“東方不是爾等可以猖狂之地,特別是華夏大地。”
“你們天機教還當自己是東方玄門領袖麼?”血嬰嗤笑著
“天機教從未有當自己是天下道門之首的想法。”平姬子平靜道
“真是麼?那為何你天機諭令一出,就要天下道門遵從。”從暗中走來一個蒙麵人。
“天機諭令乃是天意,我天機教隻是順從天意,天下道門總典也是尊從天意,這有何不對。”平姬子似乎早已知道暗中有人。
“哼,這麼多年,你們假借天機師名義滅了多少不服你們的教派,現在說什麼天意。”蒙麵人厲色聲討。
“天機師自有天意甄選,天機教唯天機師馬首是瞻,又怎麼可能假冒天機諭令。反倒是爾等,違逆天機諭令與西方教廷有染,豈不該滅。”平姬子反駁道
“自大清被西洋人的洋槍洋炮打開門戶,教廷就開始派傳教士在民間傳教,這期間有多少教派為了天機諭令與西方教廷血拚抵抗,從鴉片戰爭到抗日戰爭死了多少道門弟子,又有多少教派傳承斷絕,可你們天機教除了發一道諭令又做了什麼?”蒙麵人聲色俱厲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