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宋天機冷笑了幾聲,華夏幾千年的傳統,似乎這句話一直是很多人的座右銘,成為了人們莫管他人閑事的借口,甚至別人管了後也吃力不討好。
人心的冷漠才是這個社會最大的悲哀啊!宋天機默默看著四周,不管怎麼樣先要把事情的真相完全弄清楚,蘇見仁說麗麗是玩耍時摔死的,可據宋天機查看四周根本就沒有剛死之人留下的死氣。
“年輕人,你是蘇家家鄉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在牆邊響起。
宋天機側過頭看像來音處,才發現一個老太太坐在不遠處的牆邊看著自己。宋天機趕忙走了過去蹲下道:“是啊,我從青海西寧來的,聽說小麗麗過的很不好,就來了解下情況。”
老太太打量了一下宋天機,搖了搖蒲扇歎了口氣道:“哎,可憐的孩子啊!蘇家那燕不悔也真是的,既然不待見那孩子幹嘛要把她生下來作踐。”
隨著老人徐徐道來所知道的一些事,事情的真相漸漸有了一些脈絡。原來蘇見仁的老婆叫燕不悔,以前是青海省西寧市民族鞋帽廠的工人,因為生下小麗麗是第二胎被發現後單位將她開除,這也是小麗麗噩夢的起源。
燕不悔被開除後,蘇見仁索性將全家都搬到了B市,他外出公司打工妻子在家照料兩個孩子。也許是因為小麗麗的原因丟了工作,燕不悔對小麗麗十分看不過眼,對待她非打即罵。
當時小麗麗才兩歲應該不明白為什麼媽媽這麼仇恨自己,因為畏懼大人的打罵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創傷,使小麗麗大小便失禁,特別是媽媽的聲音更是她恐懼的源頭,有時候燕不悔一聲大吼就會嚇的她拉一褲子屎。
可始作俑者燕不悔不這麼認為,她認為女兒是故意為難她,於是變本加厲的更加毒打小麗麗。甚至為了不讓女兒拉出東西,經常給她限食,限水,一天隻讓她吃兩個小小的饅頭或者小半碗的麵條,假如女兒讓她不高興了,那麼一天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吃。
“哎”這已經不知道是老太太第幾聲歎氣了,“這孩子小小的年紀天天吃不飽當然餓了,就有一次她在樓道眼巴巴的看著鄰居吃飯,可憐兮兮地說她餓,鄰居當然不忍心了,就拿了塊饅頭給她吃,結果被她媽看見二話不說就奪了過去扔了,還把鄰居罵了個狗血噴頭,回家就把這孩子又打了一頓,從此就把她關在家裏,鄰居自然也就不敢管她家的事啦!”
“難道這裏就沒人管,這麼多大人,居委會的人也不出來管麼?而且她爸爸對女兒受這麼嚴重的虐待也不知情麼?”宋天機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有親生父母這樣對自己的女兒。
“你說蘇見仁,別看他外表長的人模狗樣的,打孩子這樣他也沒少摻和。就前段時間,這女孩在外上廁所時間長了點,他就連踹代罵地將孩子從廁所拖了出來,你說攤上這樣的父母,這孩子真是投錯了胎啊!”老太太恨恨地扇了幾把蒲扇,對著蘇家的方向啐了一口繼續道。
“你說這事沒人管,其實管的人不少,上下左右的鄰居不知勸了多少遍,可越勸這潑婦打的越狠,居委會不知上過多少次門,批評教育,好說歹說沒什麼用啊。她就一句我教育自己的孩子誰管的著,你說這讓人怎麼辦?!”
“為什麼不報警,這麼虐待孩子,警察也不管麼?”宋天機憤怒地攥緊拳頭,這要是夢瀾大陸他早就拳打腳踢過去了。
“報了,去年三天二頭就要報一次警,可警察帶她去派出所教育幾個小時就放了出來,說她畢竟是孩子的媽媽,把她關起來這孩子誰照顧!”
“誰照顧都比她強,這派出所也是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懶得惹麻煩而已。”宋天機對於這種政府機關的作態嗤之以鼻。
“誰說不是呢。”大家夥一看警察都管不了,那得了慢慢也就沒人在管這事啦,那燕不悔那廝更是囂張跋扈啦。
“說來也奇怪,這幾日蘇家竟然平靜了許多,也沒聽到燕不悔的打罵聲,聽人說他們把小女孩送回老家了。小夥子你既然從老家來,可看到那小女孩啦?”老太太眼睛一亮問道。
“俄,我就是從那過來把情況弄明白,也好回去有個交代。”宋天機打了個哈哈,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老太太背靠著牆,輕輕地扇著蒲扇,閉上雙眼假寐道。
宋天機既然已經了解到大致情況,就跟老太太告別一聲,轉頭回去像蘇見仁家裏走去,現在就剩下看到小麗麗的魂體,就能把整個事情理個清楚啦。
蘇見仁,燕不悔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既然自己送上門,那我就好好照顧一下你們!
注:95後,00後可能對計劃生育不明白,這是以前華夏的國策,凡是生二胎抓到的罰錢,丟工作都是很常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