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一年都會發作一次,一次比一次時間長,後來直接在醫院發作時都查不出什麼問題。結果後來我也絕望了反正好死不如賴活著,就這樣吧。我母親從此吃齋禮佛之後,父親就又娶了一房,當時我母親極力反對父親娶小,說不要在禍害別人遺禍子孫。當時我不明白什麼意思,直到二弟、三弟出生後的第五個年頭。”曾勝利抬眼看像老二,老三。
老二曾勝仁紅著眼齜牙道:“沒錯,我五歲時發生了跟大哥一樣的情況,然後全家都震動了,老爺子跳腳三丈震怒萬分,我想當時最高興的應該是大哥你吧。”
曾勝利並不反駁點頭道:“二弟,你不明白當時我被像怪物一樣到全世界各大知名醫院診斷受了多大的苦,如果說這些苦頭隻不過是身體痛楚還能忍耐的話,那麼被全家的人當做是怪物是病毒的感覺你理解麼?就連當時你們不也是把我當成洪水猛獸,五歲之前我連碰都沒有碰過你一下,一個本來高高在上的太子卻成了傭人都躲避不及的怪物,整整五年在這個家隻有我媽媽和我相依為命,你說當你也發作的時候我能不高興麼,原來我不是那個怪病的根源,我怎麼能不興奮呢,說實話老三發作的時候你心裏能沒有竊喜麼?”
曾勝仁歎了口氣拍拍旁邊弟弟的肩膀愧疚道:“老三,我們是一個媽生的親兄弟,實話告訴你當你也發作時我確實如大哥所說的我也高興了一把。我跟大哥一起被隔離到大娘那裏才知道了大哥那些年的苦楚,我心裏希望你不要跟我一樣,可看到咱媽十萬個小心嗬護你,卻對我不聞不問的時候,我又想你也跟我一樣才好。”
曾勝厷握住曾勝仁的手道:“大哥,二哥其實你們也不必自責,咱們曾家子弟發作後的人哪個沒有這種想法,爸在外麵搞了一堆的私生子,包括後來娶的三姨太,四姨太還不都是希望新生的孩子大家都一樣麼!”
曾勝利苦笑著對宋天機道:“讓宋大師見笑啦。”
宋天機好奇問道:“你們三兄弟都說發作了病,為什麼沒有說她們發作?”宋天機指著幾個女性。
曾勝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
“大哥,你不方便說,我來跟宋大師說好了。宋大師我叫曾勝男,在這個家排老四,我們女孩發作的時候不像男性說的疼癢難忍,但是說實話我倒寧願我是個男的。”曾勝利說到這臉頰緋紅,有點吞吐起來。
“我也是五歲開始發作的,不過我發作的時候是全身饑渴,瘙癢難耐,就像是吃了讓雌性荷爾蒙爆發藥似的。當時因為小一開始不懂,開始隻是摳摳可它發作時間一開始是半年一次,後來隔了兩年就成了三個月一次,最後就一個月一次。”
“因為開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當時家裏以為女孩不會有事,但是當我問起我妹妹的時候我才知道她也跟我一樣的。這事越大越沒法忍,我十歲時終於忍不住跟家裏一個保鏢上了床才感覺好些,後來我跟妹妹說她也跟我一樣照做後才解決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