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一大早宋天機就坐上曾家的私人飛機趕到香港,這次曾欣欣沒來,但是飛機上的機組人員一樣極盡奢華的侍候著這位曾家唯一的姑爺。
到了香港坐車去曾家的路上管家像宋天機訴說著他今天的安排,今天作為曾家新進的一員他要跟隨曾家燒香拜佛,然後在曾家公司年會露麵,接著拜訪幾位香港的實權大佬等等麻煩事。
不過宋天機也知道這是讓香港的上層社會認識自己的一大契機,上次的訂婚宴非常急促很多人也隻是匆匆一見,大家對自己也沒什麼印象,估計麵相很多人還是看雜誌刊登的。
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宋天機這邊火急火燎的要趕回曾家時一輛保時捷突然加速趕超到宋天機車前,然後猛一刹車打了個急轉彎。
這邊開車的司機也是老手,一看不對勁急忙回刹,側避,打彎一溜下來也如水到渠成竟然一點都沒跟前麵的車擦邊。
“好!”前麵停車的小年輕咻的吹了個口哨,伸出大拇指對宋天機這邊的司機讚歎不已。
“你他媽會不會開車。”宋天機這邊司機下車罵道,擦著頭上的汗,別看他玩的挺哨,那一瞬間他的心跳絕對有250。
吱——呀
又有三輛車從三個方向堵了過來,將宋天機的車包圍了起來。
“不好,姑爺快走。”司機和管家臉色大變,這時誰都看出來這是場有預謀的車禍,目標肯定是曾家的姑爺。
“走?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往哪走!”
從後麵一輛車中走下來一個三十來歲,操著一口濃重的廣東普通話,麵上下巴處一道五寸長的刀疤臉來到車旁敲了敲車窗道:“曾家姑爺,下來吧,哥們圖財不害命!”
管家一看刀疤臉驚叫道:“張士奇?你不是在被港陸兩方通緝,你還敢在香港現身。”
張士奇,算是香港綁匪中最囂張的一個,據說從廣州起家一路綁架到香港,很多香港富豪都被他綁架過,此人手裏不下十條命案,心狠手辣隻要報警後的人質都被虐殺。
“管家好眼力,正是張某人,借你們家姑爺一用,回去讓曾家送來二十億來贖人,不想掏那麼多錢就讓曾家七妹來陪我一晚也行,哈哈。”張士奇淫笑著捉弄車內的獵物。
周圍一群劫匪也都嘲笑戲弄起來,宋天機歎了一口氣看了看表,八點半,收拾完幾個爛馬仔也夠自己趕到曾家了。
不顧管家的阻攔,宋天機打開了車門對一眾劫匪道:“行了,趕緊來吧,完事我還要參加活動,今天的行程挺緊我趕時間。”
正在嗤笑的劫匪一愣,像看二百五似的盯著宋天機,一個馬仔看不過宋天機都被圍住還一臉囂張的樣子,拿著木棒就對宋天機頭上夯來:“叫你他媽的還裝逼,先給你洗洗腦。”
嘭!
木棒結結實實的夯在腦袋上,可惜不是宋天機的,那馬仔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剛才還在自己手裏的木棒怎麼落在宋天機的手上。
咚!
馬仔血流滿麵的倒在地上,像隻弓蝦一樣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著。
“呦,宋先生還是個練家子呢,兄弟們好好侍候他,四肢打斷留口氣就行。”張士奇驚奇的看像宋天機不當回事道,這樣的人他不是沒見過,仗著有點身手就敢跟自己鬥,很快他就會後悔還不如老老實實地跟自己走。
很快確實如張士奇預料的有了結果,但卻不是他想要的,看著四周七八個馬仔劈裏啪啦的倒在地上悲痛慘呼著,在看宋天機單肩扛著木棒左一棒右一棒旁若無人跟打棒球似的。
“這絕對跟自己一樣,手上沾滿了人命的家夥!”張士奇馬上做出了判斷,他不禁後悔沒有更詳細的調查清楚就魯莽的行事啦。
“兄弟,好身手。這次是我看走了眼,我認栽。五百萬咱們從今以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如何!”張士奇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要是讓以往他綁架過的人見到非掉大牙不可,什麼時候張士奇竟然還要給別人錢。
“嗬嗬!”宋天機掂量著手中沾滿鮮血的木棒道:“張大家,你是不是太健忘了,剛才我可聽得清清楚楚你可是找曾家要二十億呢,怎麼一轉眼我的身價就縮水如此的嚴重?”
“宋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個我張士奇終日打雁終被雁啄,不過今日留一麵他日好想見,以後衝著兄弟的麵子,曾家的人我不會動一根毫毛如何!”張士奇抬手穩住正在慢慢走來的宋天機求饒道。
正對著張士奇的宋天機沒有看到剛才刹車漂亮萬分的司機悄悄地手中拿個鐵棍朝他走來,對著正與張士奇侃侃而談的宋天機猛地舉起手中的鐵棍狠狠砸來喊道:“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