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裏克先生,很高興能夠活著在這裏遇見你,我的上帝,你肯定不相信我在這個鬼地方的遭遇,如果不是SRT成員出現,我我恐怕沒有福分去享受你預支給我的薪金了。”
弗雷德裏克倒也不是很在於雲琦的出現,很快被雲琦一個所謂去機場接朋友的謊言糊弄過去。
而克萊爾懷疑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維爾法碼公司幹的好事,被戴維斯參議員一口否定:
“實在是太荒謬了,預防接種疫苗才是維爾法碼公司在做的事,他們在阻止疫情的爆發。”
正當克萊爾表示深度懷疑戴維斯參議員的話時,裏昂出來肯定了參議員的話:“克萊爾,是真的。疫苗是維爾法碼公司秘密研製,並且在近期得到重大的臨床試驗成功。
戴維斯:“如果這次疫苗方案不是因為客拉席芙人權組織的抗議遊行,這次你們SRT可以派出更多的救援人員,不必擔心被病毒感染。你們那個叫做劉易斯的隊員也不會沒救。”
戴維斯的話令克萊爾深深的自責,作為客拉席芙人權組織的發起人之一兼骨幹,這次示威遊行和她有著脫不了的幹係。
正說著,爆發聲從後麵的空氣傳來,眾人轉頭看去,不遠處的空地上已是一片火海。
火災發生的地方距離隔離區並不遠,人們都能感受到迎麵撲來的熱浪,灼皮膚生疼,那爆炸並沒有就此停歇,再次發生二次爆炸和三次爆炸,當中間隔的時間並不長。
雲琦喃喃道:“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沒錯,劇情再次被拉入正軌,不用旁人解釋,了解劇情的輪回者們都知道,那爆炸點的位置不是別的,正是弗雷德裏克.道英運來的T病毒疫苗。
果然,弗雷德裏克.道英大驚失色,火海映照在瞳孔中發出火紅色的烈焰:“該死,誰幹的好事**”
“一定是客拉席芙人權組織的人幹的好事,白天的時候,我就是被這群該死的混蛋們糾纏,才沒能及時逃出這見鬼的機場,差點成了喪屍們的腹中美餐。”戴維斯參議員憤憤不平的述說著自己的委屈了,同時也為那一卡車的聽T病毒疫苗感到無盡的惋惜。
那都是錢啊,隨便一瓶賣到黑市中,都能換上幾萬,甚至十幾萬的財富,足以支持起整個哈佛維爾政府數年的開支預算。
更重要的是,戴維斯參議員恰恰是維爾法碼的大股東之一,數量汽車疫苗的報銷,直接導致他年終的分紅縮水三分之二。
聽到客拉席芙人權組織幾個字,克萊爾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因為她也是該組織的一員,包括那個印度小女孩的姨媽也是,否則她們兩個又如何會相遇相識。
可戴維斯的話並沒有說錯, 客拉席芙人權組織中有不少的人參與反對T病毒的人體實驗,並發動示威遊行,否則戴維斯也不至於被堵在機場,沒法離開。
卡克萊爾怎麼也不會相信有人會幹出炸毀T病毒疫苗的事。
克萊爾的表情變幻不斷,時而沮喪,時而憤怒,時而又顯得無助。被貼身的修劍明看在眼裏。
自救援任務順利完成,修劍明得到克萊爾的好感的同時,也以克萊爾的“保護者”自居,加上他剛剛“失戀”(其實根本沒有開始過),因此,修劍明把心全部寄托在克萊爾身上,最是見不得她受任何的委屈。
於是,他挺身而出:“這一切不過是你們妄加臆斷,根本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客拉席芙人權組織。更何況,客拉席芙人權組織的人反對生化試驗,又怎麼可能把T病毒擴散到整個國際機場。依我看,多半是某些組織管理不善,導致T病毒流入黑市,成了恐怖組織的利器。”
修劍明隨便說說,無意間揭開了其中的隱秘,觸及到真相的一角。
弗雷德裏克.道英就在這裏,雖然雲琦懷疑T病毒丟失的事件和他有著脫不了的關係,可這畢竟是猜測,盡量不讓他因為這份懷疑而產生戒心,以免在後麵的行動上發生別的不可預測的發展。
雲琦馬上打圓場道:“大家死裏逃生,應該高興才是,不要說這些傷感情的事情。對吧,弗雷德裏克先生。”
弗雷德裏克.道英作為維爾法碼在哈佛維爾市的管事人,在人情世故上有著常人沒有的敏銳第六感,他很快注意到克萊爾俊臉上流露出來的沮喪感,還有一臉花癡相的修劍明振振有詞的說教,分明是在為那麼美人兒打抱不平,於是哈哈一笑:“關於客拉席芙人權組織,我也有所聽完,戴維斯先生,你的結論下的太過倉促,正如這位小哥所說,在沒有完全證據之前,我們不要隨便將恐怖襲擊的大罪扣在任何人或者組織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