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五郎,你別小看她隻是個女孩,她可是甲賀十人眾之一的胡夷,同時,也是另一位甲賀十人眾之一、如月左衛門的妹妹。”小豆蠟齊說道。
“當時我們在阻擊甲賀的風待將監時,遇到甲賀的人正巧路過,結果被他們救下風待將監,連那個沒有手腳的地蟲十兵衛也給逃脫了。害的我們這次偷襲甲賀卍穀的計劃破產,還好在我們準備回來的時候,遇到這個小妮子從林間路過,和我和齊老之手,才將她製服。”蓑念鬼一說起當時的情形,對逃脫兩個甲賀忍者的事情耿耿於懷,他的頭發也自行飄蕩起來。
“那為什麼不殺了她,正好把她從忍法帖上的名字消除。”朱絹說著,從懷裏取出一個卷軸,正要打開在“胡夷”的名字上花上一橫。
“等等,她既然是甲賀的十人眾,肯定對其他幾人的忍術有所了解,我們生擒的,就是為了拷問這方麵的情報。”
“沒錯,既然我們阻擊風待將監的計劃失敗,那麼甲賀一族也應該了解我們之間的‘不戰之約’無效,如今我們沒能在一開始把握先機,就從這個小姑娘身上入手,把他們的情報全部套出來。”
“原來如此,”朱絹點頭道:“對了,怎麼沒看到天膳大人?”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馬上回話,過了一會兒,蓑念鬼才道:“在狙殺地蟲十兵衛時,天膳大人失敗了,現在恐怕已經遭遇不測,多半被地蟲十兵衛殺死。”
朱絹“哦”了一聲,蒼白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憂傷,好像同伴的逝去,與她無關。
被囚禁的胡夷同時發現,不僅僅朱絹,連其他伊賀忍者也沒有流露出任何傷心、或者和憂傷有關的負麵情緒,一個個好像談論家常一般,談論關於藥師寺天膳的死。
“真是一群冷漠無情的人。”被綁住手腳的胡夷心想著,在甲賀,忍者之間可是相親相愛的,絕不會無視己方同伴的垃圾存在。
體會到伊賀的無情,胡夷對於自己未來的命運,再沒有任何幻想,尤其她親耳聽到他們剛才提到“不戰之約解除”的消息。
“原來如此,彈正大人和風待將監去江戶覲見大禦所,原來將不戰之約給解除了,怪不得他們會在弦之介少爺和朧小姐婚姻將近時,突然對我動手。我大意了!”胡夷懊悔不已。
“現在天膳大人不在,如何處置弦之介和他的隨從?要是甲賀知道他們的少爺處於危險境地,一定會想方設法來營救他們。”蓑念鬼問道。
“這個,暫且不用太擔心,那個負責保護弦之介的鵜殿丈助,已經被我幹掉。”陣五郎發出難聽的笑聲,好像夜梟嘶鳴般。
“陣五郎,天膳大人不是叫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嗎?你怎麼……”這一次,是嬌小可人的螢火聲音。
“天膳大人活的太久,思想難免僵化,我們既然請君入甕,在我們的主場中,就算甲賀的家夥再厲害,也掀不起什麼浪頭。你看,鵜殿丈助這個無懼任何物理攻擊的變態,還不是死在我破形粘態的手中。”
“那你為什麼會被丈助給擒住?”支持天膳已經螢火顯然對於陣五郎有用無謀的舉動,顯得極為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