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船上之後,楊廷風才知道,自己想冒充普通人並沒有如他想像的那樣簡單,特別是和川島芳子做朋友普通人,這個困難不是來自於武力的威脅,而是來自於溫柔的陷阱。
一到船上,川島芳子就給楊廷風按排了二位年青貌美的近待,說這裏扶桑皇室的規矩,隻要是皇室的朋友,他不是修為高深的修煉者,都會按排兩女待寢,原因是普通人生活起居需要照顧,陽火需要發泄,長途旅行不至於寂寞。要是修煉之人,打坐修煉,十幾天一個月很快就可以過去,那是無所為的。
楊廷風雖然猜測到川島芳子一定是故意的,但在對方沒有明確自已是否真的是修煉者之前,楊廷風不想因為自己承認就是修煉者,隻說自已曾經修煉過,隻是沒有煉出氣息而已,可以不用什麼待寢之類的少女照顧。
川島芳子按排給楊廷風兩位少女待寢的目的,是想確認楊廷風是否真的有太陽真火,一個人在修為還不到天魔境的情況之下,太陽真火是不可能存於丹田,隻能藏於一些神秘的空間裏麵,隻有這樣,太陽真火不會把身體燒毀,這些神秘的空間,隻有處在極度興奮的情況之下,才能泄出一絲太陽真火氣息。為了試探楊廷風是不是真的有太陽真火,川島芳子可以說是用心良苦,把皇室按排給服待自己的兩位待女春蘭和夏荷安排給楊廷風。
楊廷風會領這個情嗎?現在的楊廷風可不是剛到魔界時那樣,要不是靈魂受黑衍龍所控,就是自己處在入魔狀態,或者是身體的血肉不是自己的,更有一個意識就是魔界魔族和人族不同,他才到處留情。
現在楊廷風不但修出了元神,並且已經把魔龍的血肉煉成了自己的,真正屬於人族的血肉,可以說楊廷風熱衷的是修行,不可能有心思對凡人動情動欲。
在不能推掉的情況之下,楊廷風隻可想一些應付之策,動用元力,那到時相當輕鬆,任何幻術就可以讓凡人處於迷幻之境。
但在不動用元力的情況之下,擺脫春蘭夏荷的熱情,似乎辦法並不多。
不過楊廷風有著地球上很多的各種門派的旁門術法,其中瀟湘夜雨,就可以通過琴曲高山流水彈出,這瀟湘夜雨是以無需元力,隻要指尖穴位的一點氣息送入,就可以讓琴曲變得如瀟湘夜雨一般,迷人雙眼,催人入睡,加入一絲精神力還可以讓人做一場春夢。
在船上無事,楊廷風就彈琴作畫,作畫的目的是修習丹青引,這丹青引就是以畫為基,在書畫之中讓元氣在身體裏如畫般運轉,經常作畫,元力攻出猶如濃墨重彩,破壁飛行。到極致時可引動山河之力,有著翻天覆地之能。常修煉有著提升元力的使用能力,讓元力沉重之中不失圓潤,這種修煉方式,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端詳。
幾天下來,楊廷風白天要麼陪川島芳子和春蘭夏荷聊聊,通過她們了解扶桑的風土地人情,要麼就是作畫彈琴,過得悠閑自得。
入夜琴音送春蘭夏荷入夢,偶爾欣賞欣賞睡夢之中春蘭夏荷的美體,還能起到煉心的作用。
這幾天川島芳子總感覺有點不對,到底是那裏不對,她也說不上來,原因是她不再入夢,按她陰陽師道的解釋,楊廷風的元神有點不沾紅塵雜念,要是楊廷風的元神不沾紅塵雜念,那麼春蘭和夏荷就沒有盡到職責。
她把春蘭夏荷找來,問道:“春蘭,這幾天你們可盡到了待寢之職?”
“公主,我們都是按你的吩咐去做,我們每晚都陪著風公子一起入睡,沒有違背小姐你的意願?”春蘭道。
“夏荷,你呢?你的指甲能化劍對吧,你試過風公子的肌膚沒有?”川島芳子問道。
“公主,風公子每天畫畫彈琴,特別是入夜時分,他彈的琴曲讓我們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之後,我們就和他一起入睡,似乎一切都很經常的。”夏荷回答道。
“這麼說來,你們一直沒有真正的待寢過,你們事後就沒有檢查過自己嗎?你們下去吧。”川島芳子道。
說完後,川島芳子走出自己的客艙,往楊廷風的客艙行去,來到楊廷風的客艙,看見楊廷風正臨窗對著大海作畫,案上的畫就好比是外麵大海的縮影,畫上多出一位女子的形象,這女子正在踏著海浪而行,好比是真的有這樣的女子踏波而行一般。”
“風公子,你的畫技真高,這畫畫得如同真的一般,這畫上的女子是誰?”川島芳子問道。
“哦,是芳子公主過來了,我也不知道這位女子是誰?隻是在作畫時無意之中看見海上出海一位女子,就把她給畫下來,你看看,認不認識這樣一位女子。”楊廷風道。
川島芳子走到近前,仔細打量這幅畫的背景和畫上的女子,發現楊廷風所畫的女子雖然豔麗,但那眼神和眉態,帶著很著的妖媚色彩,很明顯,這女子不象是人類,在海上出現有修煉者踏海而行,要麼是扶桑海域的強者,要麼是東海海域的化形妖獸,一想到化形妖獸,川島芳子發出一聲驚呼道:“不好,這船居然到了東海海域!風公子,你陪我去前艙看看,這當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