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原的眼中這一切的一切,就是他的弟弟會有現在的遭遇,都是因為他。
就這樣,遊原覺得很是愧疚。他連忙安排助手去調查一下那串從來沒有接到過的陌生號碼,到底是誰打來的呢?幕後黑水,又將是誰呢?所有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像是一個個沒有解開的霧團。
而此時的遊索,將遭受著人生中一次非常大的苦難。
他雙手都被繩子綁在了椅子上,眼神中充滿著堅定的神情,拳頭微微攥起。
盡管他努力想著辦法,可是卻發現那些人都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絲毫都不鬆懈。以這樣的情況來看,又怎麼會有時間來逃脫呢?
他已經做好了一切結果的準備,既然他選擇了這條,就絕對不會感到後悔什麼,哪怕是一點都不會。他唯一後怕的,就是怕從此以後再也見不到杜秋鳴。畢竟,注射病毒可不是非同小可之事。
遊索並不清楚,這群帶著麵罩的人,到底是怎樣搞到病毒的。他為此很是奇怪,可是卻始終摸不著頭腦。
就在這時,從門口走進來了一個穿著黑色外衣的男人,依舊是和那群人一模一樣的戴著麵罩,恰當好處的擋住了麵龐。
遊索緩緩地抬起頭,打量了一下這個人。雖然,被麵罩給擋住了,可是依舊還是難以掩蓋他那種英姿颯爽的氣場,一看應該就是這裏的老大。
“你們到底想幹嘛?”他就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隻是眼神中噴射出一股怒火,怒目圓睜的看著那個人。
“我們想幹什麼?當然……是按照你的要求來辦事了?”他語氣凶狠,表情嚴肅,說話的聲音霸氣十足。
“嗬嗬。”遊索冷冷一笑,眼睛中帶著一種寒凜的目光。
“我很欣賞你的勇氣,隻不過待會兒可能,你就會徹底的昏迷下去了。”他也冷冷地說道,緊接著嘴角上揚,似乎一切勝券在握。
遊索別過頭,表示不打算再說些什麼,隻是默默地撇了撇嘴,心裏很是反感。
“別著急,這針裏麵的病毒,馬上就會注射到你的全身,然後你就……”他停了下來,仿佛是故意帶著一點懸念,隨即從手裏拿出了那根巨大的針管。
針管裏麵,充滿著黑色的液體,看起來很是恐怖,而且還在冒著氣泡。看來,真的是病毒。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為了不讓那個人感受出來,便強忍住有些畏懼的情緒,抿了抿嘴,咽了口唾沫,緊張的表情,一丁點都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呦,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啊!”那個人插起兜來,似乎對病毒充滿著自信,眼神中透露出一些期待。
遊索沒有回應,眼神變得更加的堅定。
整個房子,突然之間變得寂靜起來,甚至安靜的有些可怕。
坐在屋裏的杜秋鳴,心裏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每一分每一秒的度過,對於她來說,都是如此的煎熬痛苦,像是在做死亡倒計時一樣。
這一切看起來,簡直是太恐怖了。
杜秋鳴渾身冰冷,大腦空白,眉頭微皺,一直在焦急的等待著電話的到來。
就在大概又過了五分鍾過後,電話便很清晰的在這空曠的房間中響了起來。杜秋鳴聽到後,一下子就露出了微笑,心裏總算有了點希望,就像是漆黑一片中的屋子,突然就有了一絲光芒。
她慌張的拿起了電話,急急忙忙的撥通了電話。
“查到了嗎?”還沒等遊原開口說話,她就立刻問道。
“我已經查到了,就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區,在一個封閉的拐彎處,有一所房子。”他一本正經地將答案告訴了她,但是心裏還是難以平靜下來。
“那真是太好了,我現在馬上去那裏?”她知道具體的位置以後,心裏變得更加的急迫,因為她就好像看見遊索在那個地方,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到來,或者是說在期待吧。
“可是…我發現,這個電話號碼的住址並沒有經過特殊保密。所以,有兩種情況,一種我憑著直覺認為幾率很小,那就是做這些事的人,一定是疏忽大意,忘記了保密地址。要不然,就是另一種可能性。”遊原微微停頓,道。
可是杜秋鳴已經按耐不住,便連忙催促道:“另一種可能性,就是他們故意這樣做的?”她其實還是很聰明的。
“沒準。”遊原並不能肯定是這樣,隻是猜測性的說道。
“那我們還要貿然行動嗎?”她變得不再像那麼急躁,開始謹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