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那個偷換了卡牌的女人站出來,樣子活像一隻爭鬥中的母雞。
杜秋鳴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哼,小姐,麻煩下次來金盛麵試的時候做一點功課好嗎?”白衣女子亭亭玉立,氣勢卻儼然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偷換卡牌的女人似乎被噎到了,動作飛快的收拾了凳子上麵的一行東西,衝著那個被換了卡牌的女生說,“等著瞧。”
被換了卡牌的女生仰著頭,樣子得意極了。
女人已走出去,被換了卡牌的人立馬對著白裙子女生鞠了一躬,“小姐謝謝你。”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這句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原本以為白裙子的女人是來幫助這個受欺負的女生,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也會讓這個受了欺負的人離開。
杜秋鳴有點站不住腳,剛準備邁出去幫受了欺負的女生說句話,忽然背後一隻手拉住了東方狸,杜秋鳴臉上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轉頭,卻在一瞬間表情消失殆盡。
身後的男人瀟灑帥氣,眼眉之中充滿了淩厲的氣質。
“噓”那個男人把修長的手指放在微薄的嘴唇上麵,動作非常誘人,杜秋鳴癡癡呆呆的點點頭,麼有說話。
是那個男人的眸子深深的把杜秋鳴給震住了。
杜秋鳴身邊的工作人員看到這個男人也是深深的被他震懾住了,身體有點輕微的顫抖,工作人員僵硬的轉過頭顱,心思全然不在金盛麵試大廳。
“你說什麼?”被換了卡牌的女孩子顯然被這個忽然話鋒一轉的白裙子女生有點生氣,“你這是什麼意思?剛剛明明是在幫我,現在卻要趕我走?”
“我說過剛剛我是在幫你嗎?”白裙子的女人修長的手臂輕柔的挽在胸前,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啊你,你敢走她不就是在幫我出氣嘛。”被換了卡牌的女孩子顯然有點胡攪蠻纏。
“閉嘴來到金盛竟然還敢這麼囂張,小心我封殺你。”白裙子的女人盛氣淩人,一句話出來被換了卡牌的女孩子立馬閉上嘴不說話。
杜秋鳴無奈的笑了一下,看著眼前的一起,有一種事不關己高高高掛起的態度。
“哼。”被換了卡牌的女孩子臨走之前還衝著白裙子的女人哼了一口氣,白裙子的女人根本沒有放在眼睛裏麵。
“看熱鬧的,我奉勸你們一句,盡快離開金盛,金盛不是你們隨便能進來的地方,掂量一下你們自己的斤兩。”
白裙子女人這話一出,有不少抱著試一下態度的人顯然臉上有點掛不住,紛紛收拾手提包離開了現場。
忽然金盛的麵試大廳隻剩下了十來個自身條件比較好的,有一些資質差一點的還是非常執意的留在這裏,白裙子的女生哼了一聲坐在了金盛的麵試大廳。
杜秋鳴嘴角揚了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許久不見,這麼一點端倪都沒有看出來嗎?”身後磁性的男生立馬傳了過來。
杜秋鳴麵帶笑容轉過頭。“嗬嗬,先生我跟你好像不是很熟。”
身後的男人尷尬的笑了笑,“嗬嗬,我隻是想說,你沒有看出端倪嗎?既然沒有的話,那就沒有什麼了。”男人說完話就轉身離開了杜秋鳴的視線。
“滴滴滴”杜秋鳴翻出口袋中的電話,“喂,你好。”態度非常的恭敬,不知道電話的那頭說了什麼,杜秋鳴的表情有點不耐煩。
“對不起我沒時間。”說完這句話杜秋鳴就沒有好氣的掛斷了電話。
工作人員轉頭,這才看到白裙子女人手中的籌備用品,一瞬間明白了。
原來這個白裙子女生和剛剛被趕走的那批人一樣是來麵試的,看來心理戰在娛樂圈也是一個很有效的角逐遊戲。
“啪啪啪”所有人的目光被會議室裏麵出來的一個人吸引了過去。
那個人高高瘦瘦,一眼就看到了腳上昂貴的香奈兒皮靴,高挑的個子,挺拔的鼻梁,深邃的眼神一副異域深情更是勾魂。
“大家好,我是今天的引導員,我叫馬薛玲子,這一刻開始再從門口進來的人我們就已經不要了。”
女人的話剛說完門口就熙熙攘攘進來了兩三個打扮的非常時髦的小女生,估計是剛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想出來體驗生活。
女人的眼神立馬變得厭惡,“對不起你們遲到,我們不需要不守時的人請出去。”
那幾個小美女根本你沒有辯解也沒有爭取機會,笑了笑就打鬧著走出了金盛的麵試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