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知藥品檢測報告出來之後,醫院的領導不想承擔責任,而是想到把責任都推到任曉曉身上,這一點,涉世未深的任曉曉,能否會作出反抗?
“不行,我堅決不同意!”任曉曉也不是傻子,她知道,這樣的事情,一旦攬下來,醫師資格都可能會被吊銷,那自己就真的會脫下白大褂,失去了職業。
程凱陰險的一笑,“任大夫,你一共才從我們藥房領走了一箱藥,早就用完了吧。”
宋東青聽了這句話,瞪了他一眼,“怎麼回事?不是說,任曉曉的醫療組,出去看病,所有藥物、車輛自行解決嗎,誰讓她去領的藥?”
“、、、奧,對,是這樣的,任曉曉壓根就沒有從我們那拿藥。再者說了,任大夫,你拿藥,總歸有個收據之類的東西吧。”程凱問道。
任曉曉看到他們一唱一和,怒了,“你們、、、混蛋,簡直不是人!醫院的藥出了問題,就想全推到我一個人頭上!當時我去借的藥,給你打了借條的!”
“嗬、、、任大夫,借條?這麼幼稚的東西!說還用?你拿出來呀。”程凱透過厚厚的眼鏡片,發出了狡黠的目光。
任曉曉憤怒了,在爭論下去,也是徒勞,她強忍著淚水,不斷地後退,退到了門口,跑了出去。一開門,宋東青的寶貝兒子在那,“滾開!”任曉曉大吼了一聲。
宋振江一下懵逼了,“老姐!咋這麼暴躁涅、、、”
任曉曉走了之後,陳樹法和程凱關上門,不知道在裏麵密謀些什麼!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兩個人才出來,宋振江站在辦公室門口,看到兩個人出來了,瞟了他倆一眼,很仇恨!
“老爹,你這事辦的,忒不仗義,你咋就知道欺負人家一小姑娘呢!”宋振江雖然說智商欠了一點,但是到挺有義氣。
宋東青彈了彈手中的煙灰,“兒呀,你還小,好多東西,你是不能理解的!”
“那也不行,你就是不能欺負曉曉,我可是都聽見了,你要是敢陷害任曉曉,我、、我就揭發你們。”宋振江說的很急,舌頭也捋直了,看來,是動了真性情。
“嗬嗬,你倆啥關係,這麼鐵!”宋東青不怒反而笑了。
宋振江憨憨的一笑,“她是我姐,我親姐!”
宋東青走過去,撫摸了一下兒子的頭,“哎呀,放心吧,我不會那樣辦的。再說,如果我要是有這樣一個女兒,該是多好呀、、、”
宋東青說完這句話,穿上外套,走了出去,“老爹,你這是去哪啊?”
“你別管了,趕緊回家吧、、”宋東青撂下這句話,下樓,坐上車,走了。
“師傅,去東城區!”
、、、、、、
“老五,你在哪、、、、?”任曉曉跑下樓,躲在角落裏,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當她在最脆弱的時候,首先想到的,還是薑書升。
薑書升正在外麵視察工地,接起來,一聽,任曉曉帶著哭腔,“怎麼了?曉曉、、、”
“我、、想見你。”
“過會吧,我還在外麵呢。”薑書升抬頭看了看遠處的工地,和一群正在等待著的官員,回複到。
任曉曉哭聲更大了,“老五,沒想到,你也、、、這樣對我。”
“好了,好了,現在是四點,你那個、、、六點,去找我吧。”薑書升聽到任曉曉的哭聲,就斷定可能是發生了比較嚴重的事情。
任曉曉呢,在馬池鎮被扣了藥物後,也沒有立即跟薑書升說,一是對藥物本身的信任,不可能出現問題,這麼大的一個醫院,進藥渠道是不會出現問題的;二是,自從那夜在曆山頂,兩個人敞開心扉以後,她不想再去頻繁的打擾薑書升,。
可以說,這段時間,任曉曉不斷地克製自己的欲望,去找薑書升的欲望!這種痛苦,是揪心的,是難熬的。
灰頭土臉的薑書升回到了辦公室,打了一盆水,洗了洗臉,由於林躍的下派,自己沒有了專職秘書,劉偉今天又派出去忙別的事情,所以,整個大樓,人不多。
薑書升擦了擦臉,就聽到了推門聲,也沒有在意,這個點了,誰還沒有走呀。突然,一個人從後麵一下抱住了他,雙手交叉,死死的扣在了薑書升的胸前,“喂,誰呀?”
當低頭看到胸前的手臂外側,有一個黑色的痣,薑書升就明白了,“曉曉、、你趕緊鬆開!這是在辦公室!”
說完,薑書升還用力的抖動了一下,試圖掙脫開任曉曉的纏抱,“老五,你別動,我、、我需要你,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