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你怎麼打扮的跟個茄子一樣。”薑書升看到任曉曉下了樓,說的第一句話。
任曉曉一身紫色的運動衣,顯出了玲瓏的身材,“誘人吧?師太,你就從了老衲吧、、、”
“滾,走了!”薑書升大聲的說道,任曉曉拉開車門,上了車,“老五,你說,假藥案,到底是哪裏出的問題?”
“這個交給公安部門去查了,你就等著消息吧,警察喊你問話,你配合就可以唄。”薑書升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他們會不會冤枉我啊,如果那樣,我可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任曉曉噘著嘴,神情憂鬱的說道,看來,這件事對她的打擊,還是蠻大的。
薑書升一愣,這小姑娘,經曆了此事,有進步呀,腦子裏能夠考慮這些事情了,“你不是早就不想當醫生了嗎,這不恰好應了你的意嘛。”
“嗨,話是那麼說,真要是那樣了,誰不失落,畢竟,我也是為了這個理想奮鬥了十幾年。”任曉曉竟然有點黯然神傷,薑書升看了她一眼,笑了,“曉曉,你認真起來,還是真有那麼回事。”
“老五,求求你,你要幫幫我、、、”
薑書升大笑,“哎呀,沒想到,我們不知天高地厚的曉曉同學,也學會走後門,找關係了。”
“滾!幫不幫忙,你不幫忙,我們絕交!大雷、凱子他們也跟你絕交!”任曉曉軟的不行,直接來硬的,還搬出了薑書升的死黨。
“原形畢漏了吧,我還納悶呢,我們的曉曉同學為什麼突然間淑女了,原來都是裝的。”
薑書升繼續說道:“放心吧,我了解你,也相信你!這些假藥肯定跟你沒關係,我想,公安部門會查清楚的。”
“那藥品確實出了問題呀,老五,我比竇娥還冤。”任曉曉神情落魄,一點不像是混世魔王的樣子。薑書升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覺得問題出在哪?”
“我不知道,我想了很久,隻有一點可疑,就是那個鄉醫,可能有問題!為什麼他當天那麼橫!為什麼那麼理直氣壯,為什麼假藥是由他先發現的?”任曉曉這些天,把假藥案分析了個底朝天,終於是發現了一點端倪。
“嗬嗬,曉曉,有進步呀,看來,不吃點苦頭,還真是不行。”薑書升算是誇讚吧。
任曉曉聽到這,有些舒心了,又恢複了沒心沒肺的姿態,“老五,你把車先停一邊,我們樂嗬樂嗬怎麼樣?”
“得了吧,不要用糖衣炮彈誘惑我,你知道,我可是快一個月不回家了,我怕刹不住車,釀成大禍。”薑書升笑著說。
任曉曉大笑,有些瘋癲,“老五,今兒我還就是要調戲你了,來呀,來呀,出了事,我不怪你。”
薑書升擺了擺手,“算了,開車呢!沒那個膽!”
“走嘍!放飛自己吧!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任曉曉不想再招惹薑書升,把手伸了出去,迎著初秋的風,一路向南,殺奔馬池鎮而去。就在幾天前,她還在這裏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此刻,能夠跟心愛的男人一塊去玩耍,立刻就忘記了煩惱!
來到了朗秀山林場的腹地,小焦山村,薑書升停下車子,就看到臨時搭建的工作帆布棚還立在寬闊的小廣場上,“請問,舒雅呢?”
“奧,她去山裏了,說是要近距離采風。”工作人員隻顧著鼓搗攝像機器,頭也沒抬。
薑書升聽到這句話,心裏有些踏實了,看來舒雅沒有受到影響,“師傅,你能告訴我,哪座山嗎?”
師傅抬起頭,擦了擦汗,“喏,那邊,順著小路上去就好了。”
薑書升回複了一聲謝謝,轉過身,向山上走去,“老五,我不想去,找那個女人幹嘛!”
聽到任曉曉直白的話,薑書升笑了,“咋了?她得罪你了?”
“也沒有,我看不慣她跟你說話那樣!反正我不想去。”任曉曉撅著嘴,一臉鬱悶。
薑書升笑了,“那好,你在這等著吧,我自己去。”
任曉曉一臉的怨氣,搖晃著身子,“不去不行嗎?”
“曉曉,又任性了,這是我的工作!”薑書升說完這句話,弧自轉過了頭,向山上走去。
任曉曉索性坐在大樹下,看那群正在裁剪紀錄片素材的攝影者們幹活。
“大爺的臉再自然一點,不要生硬!對……對……就這樣……好……說話!……就這樣,好……”舒雅坐在一個木製的高椅上,頭上是寬大的戶外西部牛仔帽,正在專心致誌的指導拍攝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