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請問有何吩咐?”
外麵進來一白衣女子,跪在地上恭敬的問道。、
“送信給二皇子,有事相商。”
“遵命,國師大人。”
白衣女子立刻起身離開。
第三日,赫連絕騎馬疾馳,獨自一人到了約見的地方。
遠遠看見那亭子裏早已經坐了一身白衣的男子。
國師剛沏好茶水,聽見穩健的腳步聲,笑了笑朗聲道,“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二皇子遲到。”
赫連絕也不回話,落座於石凳上,麵色平靜。
國師也沒在意,遞了一杯茶水過去,“這是碧壺春,二皇子請。”
赫連絕接了淺淺撮飲了一口,垂眸道,“王侯貴胄之中,也隻國師你一人有如此閑心。”
閑到找敘舊。
“怎麼是二皇子一人前來,聽說二皇子從宮外得了一寵物,怎麼不見二皇子新寵物呢?”
國師言笑晏晏的望著麵如冠玉的俊美男人,心中甚是歡喜。
“國師找我來,就是為了這等無聊之事。”
提起那個女人,赫連絕冷硬的五官更加的生硬。
他倒是想不到,那個女人足不出戶,竟然連國師都給他勾引到手了。
小狐狸精,真是個禍水。
頷首飲了一口茶水,看著對麵男人麵上顯而易見的冷意。
國師覺得原本甘甜的味道到了胸中,亦多了幾分興味。
“二皇子似乎很在乎新寵物?”
“怎麼?國師也對本王的小寵物有興趣。”
赫連絕放下茶杯,聲音已經帶上了幾分不耐煩的意味。
想著國師都還沒有見到過那個該死的小狐狸精,都給惦記上了,他心中甚是不悅。
甚至起了想要把她永遠的囚禁在那深宮寢殿之中,隻給他自己一個人看,用鐵鏈鎖著,永遠都不給她放出來,看她還怎麼背著自己勾引別的男人。
“不敢不敢。”國師拱手連連說了幾個不敢,不過那眼神,可不是那麼一回事。
赫連絕不可能看不出來,心中越發冒火,給夜萌萌又暗自記上了幾筆。
要不是國師是他的人,他不可能現在還坐在這裏和他說話,
從懷裏拿出一枚玉佩扔在石桌上,“有時間多給大皇子找找麻煩,別做那些無用的事情。”
那枚玉佩,正是國師手下萬樓閣所有物。
國師也沒在意自己的小動作被赫連絕抓住,拿起桌上的玉佩把玩著,“誰讓二皇子難得動了春心,本國師不得不好奇一番,那個小狐狸精到底是何方神聖,會不會讓我們的二皇子,心有倦怠。”
國師的話,意有所指。
“那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以後這樣的事情要是再有發生,別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赫連絕重重的放下茶杯,茶盞裏的水傾出了幾滴落在桌上,很快消失不見。
國師尷尬的笑了笑道,“是我逾越了,還請二皇子不要生氣。”
不過那語氣裏,倒是沒有幾分真心,他就是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何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