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又指著一隻兵器架子說道:“把這個也搬走。”
“是,請問搬到哪裏?”下麵的兄弟問。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統統搬到儲物倉。”秦爺一邊說一邊指。
所有看上去不夠暖的,帶著一點江湖氣息的裝飾他全部讓搬走。
“是。”下人應聲。
秦爺又大喊一聲:“管家!”
一個看上去約摸五十歲的男人衝了進來:“秦爺!”
“把窗簾全部換成暖色係,不要這種冷冰冰的感覺。燈來得及嗎?來得及的話全部換掉。”秦爺吩咐。
管家不明就理,但他與秦爺相處了近三十年的時間,對秦爺十分了解,膽子也大,有什麼不明白的敢於直接問。
他問道:“秦爺,怎麼突然想到換這些東西?”
他記得這些東西都是秦爺親自挑的,他一直很喜歡。
“墨風悄無聲息地結婚了,帶他小嬌妻過來,怕嚇著她。”秦爺略顯鬱悶的語氣,大有責怪嚴墨風的意思,唇角卻又揚著笑意,透露出他的好心情。
管家會意,笑著說:“我知道要怎麼安排了,秦爺隻管放心。他們什麼時候到?我們安排接風宴。”
“具體沒定,說是明天,這次他要是放我鴿子,明天我就去華夏!”秦爺說。
管家又笑:“墨風少爺一向重諾守信,隻有一次情況特殊才沒有守約,不過後來也趕過來了。秦爺,接風宴是安排在酒店還是在這裏?”
秦爺不假思索:“當然是在這裏!自己的親兄弟,怎麼能見外?自然是要在家裏吃的。客房也要收拾好,細節都要做到位。”
“是,我這就去安排。”管家笑著離開。
秦遠唇角始終揚著笑意,想到什麼,笑容僵在唇角,他低歎了一聲,往後院走去。
嚴墨風一行人正在吃大餐。
經曆了生死棧道,嚴墨風與顧炳沒什麼,羅澤和唐淺瑜還有些驚魂未定,全玻璃的棧道就足以讓人崩潰,竟然還製造要塌的假象,這到底是誰想出來的,太特麼缺德了!
想著,唐淺瑜心滿意足地笑著將一隻雞腿夾到嚴墨風碗裏,於她來說,經曆了玻璃生死棧道,仿佛真的經曆了生死之後獲得重生,一切都變成新的。有一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把她抱得很緊,從來沒有想過要放開她的手。
顧炳笑著說:“大嫂,你要不得啊,就這麼一隻雞腿,你就夾給大哥,我們都隻能啃雞皮了。”
唐淺瑜毫不掩飾自己對嚴墨風的感情,笑著說:“手快有手慢無,我夾到了,當然給墨風!”
嚴墨風唇角得意地揚了一下。
唐淺瑜突然想到顧炳的話,詫異:“雞怎麼會隻有一隻腿?”
顧炳怨念地夾一塊雞肉塞嘴裏,囫圇道:“你問大哥不就知道了。”
唐淺瑜看向嚴墨風。
嚴墨風唇角揚得更高:“我們點的是半隻雞,從中間分開的。”
“哈哈!”唐淺瑜大笑,“我們本來就吃不完一隻雞,半隻剛好啊!”
顧炳神情更怨念了,嘀咕:“你們就夫唱婦隨吧,又不是吃不起。還有,這家店,下次我不會再來了,讓他多給一隻雞腿,非要說那隻雞腿要連著那半邊雞一起賣。”
“哈哈哈!”唐淺瑜又大笑起來,一副落井下石的語氣笑說,“阿炳你不要難過,等我們回去,大嫂我專門給你點兩斤雞腿,你抱著慢慢啃。”